錯,這是最新式的,又叫二十響,裝彈二十發,可以單發也可連發!”張爾倫聽了後仔細一看,還真是比以前他用的槍多了個小調扭,張爾倫將槍放回托盤,看向潘爺說道:“不知潘爺要爾倫做什麼?”潘爺答道:“你應該也聽說了,我是做軍火生意的,當然也販點糧食和布匹,如今這天下不太平,從蓋天到上海之間路途也不近,這一路上的軍閥到不用擔心,不管到誰的勢力也得給我潘某人三分面子,就怕遇到些流寇和土匪什麼的著實麻煩,所以不得不成立一隻護鏢隊,以前都是我親自帶隊,可如今這身體大不如前了,別說動手,就是連著坐幾天車這身體也跟散架了一樣,人啊,想不服老還真是不行,我一直想找個護鏢隊隊長,可一直也沒找到合適的,今日得遇賢弟正好解我心頭之憂,賢弟雄才大略,智勇過人,戰鬥經驗豐富,正是上佳之人選,我欲請賢弟出山來做這護鏢隊隊長,不知賢弟意下如何?”張爾倫心說弄了半天是在這等著我呢,不過這也確實是個不錯的營生,能發揮自己的特長,不虧了自己的這一身本事,雖然有一定的危險性,可收入也高啊,而且給這位潘爺做事,生活是有保障的,城東大車店還有兩張嘴等著自己想辦法呢,自己也是二十八的人了,總要成家的,靠著在飯館幹雜役得那三塊想在縣城紮根,開什麼玩笑呢!潘爺看張爾倫做沉思狀,語重心長得說道:“我知道賢弟是志高之人,潘某也不是沒想過為國為民幹一番事業,可如今這世道已經淪落,正如賢弟所說,很多事不是你我所能改變的,既然如此我們又為何不讓自己過得好點呢,就算賢弟日後想做一番事業,也得要積累資本不是,不知賢弟以為如何?”張爾倫點了點頭回道:“既然潘爺如此看得起爾倫,爾倫自當盡力,只是日後有不足之處還望潘爺不吝教導!”“好!哈哈……”潘爺高興的讚道:“賢弟果然是明白人,不錯!不錯!賢弟,那托盤內的兩隻槍從現在起便是你了,那還有兩百塊大洋你也拿去先安頓下來,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早晨你來找我,我帶你去校場見見鏢隊得兄弟們!一個禮拜後我就有趟貨要走,到時就要辛苦賢弟了。”“為潘爺效力是爾倫之榮幸,敢不用命!”張爾倫起身抱拳回應道。
出了潘府,張爾倫去了家制衣店換了身行頭後就直奔城東的大車店找到了白永貴,二人出了門找了個僻靜得地方,張爾倫從身上掏出了一整封銀元遞給了白永貴,白永貴一驚,直盯盯看著張爾倫,他實在無法想到早上還甚是落魄的張爾倫從哪裡弄來這麼多的錢,於是開口問道:“我說兄弟,你這什麼意思?”張爾倫也未直接回答,只是拍著白永貴得肩說道:“當年家父過世之時,爾倫還是保定軍校得窮學生,多虧了兄弟一家幫忙才讓家父入土為安,此事爾倫永不敢忘,如今兄弟來投奔於我,我自當盡心照應,本來我也是沒有辦法誰知正巧今日在店裡碰到了這蓋天縣的潘爺謀了一份護鏢得差事,得了些錢財,這一百塊錢你拿著,明日我找個人過來帶著你去買個小鋪面,你開個雜貨鋪什麼的,也能維持個生計,你看可好?”白永貴聽完,心中大為感動,眼淚奪眶而出,他也是走過南闖過北的人,豈能不知這是張爾倫賣命得錢啊!原先他欲來投張爾倫的時候,媳婦香玉還曾說,人家與你都快十年沒有聯絡了,就是去年帶兵路過也只是在村外見了一面,連村都沒進就走了,只怕人家是不想再與你們聯絡,要不誰到了家門口不得回村看看!關於這件事張爾倫有話要說,當時他與花逢春奉大帥之命與敵交戰,結果人提前跑了,害得他們白白跑了幾百裡,去的時候家裡就沒什麼糧了,本想借著這趟買賣撈上一筆,誰成想買賣沒做成,口糧也沒了,大軍餓了一天,就指望著找個大點的村子去“借”點糧,也不知是哪個王八蛋帶得路竟然就繞到了白家村外面,哨兵跑回來彙報說前面有個大村子要不要進村,花逢春跟個餓狼似得罵了一句:“那你他孃的還等什麼,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