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做,跟漢奸有什麼區別嗎?”
“你敢罵你老子是漢奸?你…。。”
司馬遲舉起手掌,就要朝著兒子的臉打下去,司馬雲飛將臉向前一湊,說道,
“你打吧,我說的是實話,我寧死也不當出賣中華民族的賣國賊!”
司馬遲看著的他的樣子,漸漸將手放下,一聲長嘆說道,
“太年輕,太年輕啊……我真後悔當初把你放到牧羊犬的群體裡,你的腦子裡面現在全是這個群體的思想。能夠主宰羊群和牧羊犬的,永遠是牧羊人,如今的牧羊人群體中出現了分裂,或者說,這個群體中古往今來一直都處於分裂的狀態。
想要在這個群體中生存,你必須要選擇一夥加入其中,否則你就是孤家寡人,而你選擇的一個陣營如果被淘汰了,那麼你也會受到牽連,你的後人子孫也會終身不得重用,
所以你只能竭盡所能的保證這個陣營或者說派系,一直處於不敗之地,否則其他的派系一旦得到機會,就會將這個派系連根剷除,這就是牧羊人之間的複雜性。“
“您可以隱退啊,就像是我們家族的祖上一樣,一個王朝的統治如果不好,大不了咱們就不幹了被,等到下一群牧羊人主宰羊群的時候,咱們再出山唄。”
司馬遲說道,“你說的簡單,那是在古代,眼下這個時代,你能隱到哪裡?若是想找你,你是無處遁形的,郎天義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嗎?所以我才想讓你先去美國。
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司馬家的後代子孫能夠延續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改變,這個道理你懂嗎?“
“這麼說,你還是想改變這一切?”
司馬遲說道,“這需要很多的條件和因素,需要大勢所趨,民心所向,眼下的局勢民心早就丟失,特事工地也已經名存實亡,全部被蜥蜴人控制,我們的民族和國運正在下降時期,這個時候你若用強硬的方式去抗爭,只會自取滅亡,所以我們要等!”
“等什麼?”
“等一個不平凡的人,和一個全新的信仰,等待中華崛起,國運上升!”
司馬雲飛用一種帶著隱諱的眼神看了司馬遲一眼,說道,
“不用等了,時候到了,他來了!”
“誰?”
“郎天義!”
“郎天義!?他不是死了嗎?”
“他沒有死!而是永生,你可以試著去相信他!”
司馬遲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司馬雲飛,“相信他?”
“是的,你現在就可以試著去相信他,你可以試一試看,方法很簡單,只要你在心裡對自己暗示,集中精力的去相信,然後他就會告訴你一切!”
司馬遲看著自己的兒子,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種少有的堅定,他沉默了片刻,問道,“你不是走火入魔了吧?這些都是什麼理論?”
司馬雲飛說道,“牧羊犬的理論,也是守護者的理論!”
司馬遲再次沉默,他似乎覺得自己兒子的眼神不容置疑,說句心裡話,這麼長的時間以來,司馬遲一直處於在蜥蜴人和所謂的“牧羊人”集團之間扮演著左右周璇的角色,或許是在牧羊人的群體當中生活的太久,讓他考慮的事情太多,思維方式也過於複雜。
如果當時在與安德烈談判時,跟自己所處於同一派系的領頭人,能夠堅持不與蜥蜴人和合作,那麼他一定會不由分說的直接向安德烈攤牌,可是在永生的生命的永久的權利誘惑之下,生命有限的人類是無法拒絕的,尤其是對於擁有一定權利的人。
他也曾經考慮過,乾脆投靠到牧羊人當中的另一股派系,揭穿這一切,可是他發現這個時候,特事工地已經被張子健控制了,主事人萬青山遲遲不歸,郎天義被全國追蹤通緝,以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