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鮮,地下基因研究所
冰冷的實驗室內,氣氛凝重得讓人窒息。
樸燦的身體被禁錮在實驗臺上,冰冷的金屬鎖鏈深深地勒進他的面板。
他的意識模糊,但身體的疼痛卻像刀割般清晰。
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和化學試劑的氣味,實驗室的燈光刺眼得讓他幾乎睜不開眼。
實驗臺上,樸燦的身體已經傷痕累累,四肢被切斷,胸口處鮮血淋漓,心臟被一發特質散彈槍擊穿。
研究員們驚恐地注視著他的殘軀,沒想到軍方的火力竟如此強大,將他打成了殘廢。
但更讓他們震驚的是,儘管如此,樸燦的基因鎖在極限狀態下被強行解開,體內的寄生體病毒瘋狂地修復著他的身體,心臟的血肉在瘋狂的蠕動、抽搐,令人驚駭。
他的瞳孔中浮現出一層詭異的幽綠色光芒,如同一隻野狼,面板下的寄生體開始蠕動,彷彿重新為他注入了生機。
“怎麼會?!這種狀態下……”
“他的身體……還在自主修復?!”
研究員們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樸燦的斷肢處開始生成新的組織……
雖然血肉還未完全癒合,但他的神經和肌肉組織已經在極限狀態下不斷演化重生。
“這不可能!他被擊穿心臟,大腦和心臟都被打成篩子,為什麼還能活下去?!”
“他的【基因鎖】已經解開了麼……”
一個年長的研究員顫顫巍巍說道,眼中卻滿是貪婪與瘋狂,
“這種力量,超出正常生物太多了……”
“要是將他的基因鏈和【寄生體】病毒特異性融合……不敢想象那些一觸即死的喪屍將變得有多恐怖……”
槍林彈雨的襲擊仍在樸燦的耳邊迴響,軍方的人毫不留情地將他打成了殘廢。
他的四肢被精準擊斷,子彈穿透了他的胸膛,心臟已經完全失去了作用。
然而,正是在這生死的臨界點上,寄生體和基因鎖的結合開始了不可思議的變化。
“這是……寄生體病毒的在搶奪修復權!”
一個青年研究員顫抖著手指著螢幕上的資料,資料圖表顯示樸燦的各項身體機能在快速恢復,寄生體已經侵入他的每一個細胞,將他變成了某種超越人類的存在。
他的斷肢開始慢慢重生,原本該停止跳動的心臟周圍,寄生體的觸鬚伸展開來,彷彿取代了心臟的功能。
“他……已經不是人類了……”
年長的研究員聲音顫抖,眼中充滿驚異,
“他成了一個變異器官的叢集,近乎擁有不死之軀!”
樸燦的意識逐漸清晰,他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
儘管四肢殘缺,但他依舊能感受到強大的力量在體內流淌,彷彿寄生體成為了他新的脊髓和血液,推動著他繼續活下去。
“不管他們做了什麼,老子還活著!還活著!”
樸燦的腦海中迴盪著憤怒的吶喊。
與此同時,軍方高層的人已經趕到基因研究所,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
——徹底控制樸燦,同時將寄生體病毒擴散到全世界!
但當他們進入實驗室時,看到的卻是另一個景象——樸燦仍然活著。
他的四肢正在以極緩慢但清晰可見的速度恢復,胸口處本該致命的傷口,也在寄生體的幫助下逐漸修復。
財閥、軍政高層們圍在實驗室外,注視著樸燦。
他們眼中閃爍著貪婪和野心,而此時的樸燦對這些人來說,只不過是他們通往權力的工具。
“他的基因已經證明了我們之前的猜測,寄生體病毒和他的身體完美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