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上馬的姿勢也好看極了。
“大人,還在看,夫人人都走遠了。”半刻鐘後,凝慧見望川靈魂出竅沒有回神的跡象,過來打趣道。
“凝慧,如果水兒晚上要教訓我,你要記得出來幫我擋一下,那個女人最會使用暴力。”望川上了馬,打算回山莊,好好準備應對之策。
到了時膳時間,望川也未能見到秋水,他心下更是忐忑。
他沒什麼食慾,打算早死早超生,一早便去至秋水的閨房。
有昏黃的燈影明滅交錯,也不知是不是他出現幻聽,竟還聽到水聲。
明知他要來,秋水怎麼可能在這個時辰沐浴?她防他都防不及,到現在他還沒能看到她的身子,想想真失敗。
他心事重重地撈起紗縵,“水兒……”
待看清室內正在沐浴的美人,望川瞪直了眼,看著全-裸著身子的秋水目不轉睛。
好半晌他才想起一句話,非禮勿視,他應該轉過身,可他的雙腳不受控制,直接去到浴桶跟前,傻傻地看著含羞帶怯的女人。
秋水被望川赤果果的眼神看得一臉燥意,在看到他流鼻血,她忍不住“卟哧”一聲笑出來。真是呆子,像是上輩子沒見過女人的傻樣兒。
他調-情的技巧不錯,像是風月場的常客。可這時候,他更像是未見過世面的老夫子,光看到她的身子就鼻血橫流。
“來,擦擦……”秋水拿起浴巾擦拭他的鼻血,結果被望川一把抓住她的小手。
“水兒,狠狠打我,我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秋水依言一掌狠狠打在望川臉上,望川興奮地彈跳而起,一把將她從浴桶中抱起來,往床榻而去:“哪,今晚不準說不,是你勾-引我的,是你要強我,不是我強你……”
秋水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輕斥道:“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這麼多廢話,往日他不是一見到她就想往床榻拐嗎?這一回卻只說不做,她等得心煩。
“要,要--”望川興奮地扒光自己,而後往秋水撲去:“夫人,為夫來了--”
床榻晃了兩晃,平靜了一會兒,又再劇烈地晃動,不時傳來望川發表感嘆的聲音:“水兒,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美……”
“夫人,今晚你是不是吃錯了藥--”
否則怎會主動送上門由他吃了又吃?
望川話音未落,便被某女扇了一掌。
一夜奮戰的結果,望川次日睡到日上三竿。
凝慧見到望川的慘狀,連連失笑:“看來大人昨晚被夫人欺侮慘了。”
“我喜歡被水兒欺侮。凝慧,我已經得到了她的身體,那她是不是可以給我一個名分,我是不是可以把她拐回京?”望川興奮地問道。
“大人還是別抱太大期望。夫人行事一向不按牌理出牌,今日給一顆甜棗給大人,明日可能再給一顆毒藥給大人。”凝慧實話實說道。
望川怎麼樣都是一個大丞相,被一個女人壓制得死死的,這是街知巷聞的事。
望川點頭,覺得凝慧的話在理。
從這日開始,望川夜夜春-宵,樂不思蜀。
但每回他要求秋水給他一個名分的時候,名分總是不給他正面答案。
日復一日,望川終於發現自己其實就是秋水的地下情-夫,秋水早打算將他吃幹抹淨又不負責。
想他堂堂當朝大丞相,怎會落得如斯境地?
兩月時間飛逝而過,這日秋水在書房處理文書時突然昏厥,嚇了望川一大跳。
待到找大夫檢查後,望川又喜上眉梢,大夫說,秋水懷有身孕,已有一個多月。因為秋水體質虛寒,所以要靜心調養。
當下望川二話不說便有了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