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想不到以前為了情愛不顧一切的蛇蠍女人心思如此縝密,一語揭破當前局勢。
不得不承認,原在他心中不過是草包女人的樓翩翩,其實很聰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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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得令人髮指
月無塵挑起樓翩翩的一抹髮尾,勾唇淺笑:“母后恨兒臣麼?”
樓翩翩看著月無塵修長的手指發呆,一時間不明白月無塵這話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有這麼難?”月無塵挑起樓翩翩的下顎,在她美眸中只看到茫然。
這個女人在和他說話時居然在走神?
他眸色一沉,正待發作,樓翩翩輕聲回道:“做錯了事該受到懲罰,本宮不恨。”
“想也是。樓氏一族滅門,母后還能吃得香住得安穩,像母后這種冷血的女人,世間並不多見。”月無塵連諷帶刺,女人淡雅的笑容令他覺得刺眼。
只要有良知的人被滅門都該有感覺,偏生此女冷血的程度令人髮指。
“太子說的是。”樓翩翩淡笑依舊,不嗔不怒。
她瞳眸清澈見底,仿若世間疾苦皆不能令她動容。月無塵看著她的美眸半晌,鬆開對她的箝制:“真希望有一日能看到皇后痛不欲生的樣子。”
樓翩翩清楚地聽到,月無塵喚她為皇后。
月無塵再一次判了她死刑。他自然不知,樓氏一族被滅門,她無悲無痛不是因為冷血,而是她與樓家所有人並無交情。
她看向月無塵冷漠的眸子,他陰邪的俊顏,紅唇微掀:“太子若無其它事,本宮告退!”
月無塵沒有回話,她轉身,緩緩走向燈火通明的大殿出口。
“你這木雕上醜陋的東西是什麼?”月無塵清冷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是一種名不見經傳的野草。之所以醜陋,因為它在太子眼中醜,想必太子也不會想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樓翩翩回眸淺笑,清雅而秀麗。
她“扭腰擺臀”,在月無塵的注視下,款款離去。
月無塵看向手中的木雕,四片葉子的野草,這是什麼鬼東西?
“夏蘭。”月無塵沉聲道。
“奴婢在。”夏蘭應聲而出。
“把這醜陋的東西找出來。”月無塵手指木雕上的圖騰道。
“是。”夏蘭照版畫下木雕的圖騰,領命而去。
月無塵手拿木雕,躺在榻上左看右看,越看越覺著醜。
奇奇怪怪的冷血女人,令他也變得奇怪。
末了,他將木雕狠狠摔了開去,轉身睡去。
三日後,月天放的蠱毒被解。中毒的日子不短,解毒清醒後的月天放身子虛弱,不能下地走路。
月無塵見狀,決定找罪魁禍首伺候月天放的生活起居。
本在鳳儀宮做粗使宮女的樓翩翩去至承乾宮,月天放無法下嚥,正在發脾氣,月無塵在一旁聽訓。
一屋子的宮女都在聽候差遣,圍著月氏父子打轉,沒人注意樓翩翩悄然進入寢殿
你還嫩了點!
樓翩翩靜聽了大家的對話好一會兒,迅速寫下一道方子交給宮女,宮女應聲而去。
四刻鐘後,宮女端著藥膳回到承乾宮,交給等候在殿外的樓翩翩。
樓翩翩小心翼翼地端著藥膳進入寢殿,揚聲道:“臣妾為皇上準備了一道開胃湯,皇上喝了就有胃口進食了。”
眾人的視線齊齊掃向樓翩翩,月天放及月無塵也都看向樓翩翩。
樓翩翩身著粉色碎花長裙,纖腰素裹,小臉精神,美目盈盈。她有如清晨初綻的雛菊,清雅怡人,娟麗秀美。
“你是,皇后?”月天放看著樓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