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月聞名於五年前,很少行走江湖,但每次一出現,必定招惹一批仰慕他的美人。那種人生來就是招蜂引蝶的,走到哪裡哪裡便亂成一團,是以近兩年他很少在江湖上走動。不是他想採美人,而是美人都想獻身於他。江湖中有這樣一句戲言:‘桃花公子傾天下,千古情愁只為他。’事實上,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找女人。”尹子卿似笑非笑地道:“翩翩,你居然迷倒了霽月!想也是,世間怕只有桃花公子有這種能耐,能讓人一見動情,二見傾心。”
“我可沒有對他動情,只是有點好奇罷了。”樓翩翩忙澄清。
“你不知道,好奇便是動情的開始。不過你這話我信,畢竟我們的皇后娘娘乃非一般的傳奇女子,縱使那位男子傾倒天下,她也不可能輕易動情。”尹子卿笑著回道。
“你這是貶我還是讚我?”樓翩翩失笑,反手一掌打在尹子卿的頭頂。
正在此時,有人掀起車簾,剛好看到他們有說有笑兼親暱的一幕,正是月無塵。
他氣得妒火狂燒,朝樓翩翩怒吼:“該死的女人,你一天不招蜂引蝶就活不下去嗎?連子卿你也不放過,該死,該死--”
樓翩翩狠狠將月無塵的臉推開,再一把將車簾拉下,命侍衛加快馬車趕路。
月無塵不要臉,她要。現在還沒出鬧市,月無塵這一吵,很快便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有人看清月無塵的臉,忙著上前行禮,而樓翩翩乘坐的馬車已趁隙跑了老遠。
待月無塵耐著性子應了眾人,走出人群包圍圈,早已不見樓翩翩乘坐的那輛馬車。
月無塵板著臉,心火在燒,燒得他想殺人,以洩心頭的憤怒。為什麼一切的事情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樓翩翩出了宮後,就像是一匹脫了疆繩的野馬,完全不受控制,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尤其是昨晚上她醉酒回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的直覺告訴他,昨晚上將她帶走的人,一定是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很危險。今天她出行館,莫非是想會她的舊情人?!
該死,他怎會現在才想到?
月無塵迅速上了馬車,將秋吟從馬車中提下道:“本宮有要事,你先回去。”拋下這一句,月無塵便命侍衛往樓翩翩他們離開的方向追去。
另一廂,樓翩翩一路尋去,感覺路線是對的,卻還是找不到昨晚的那幢宅子。
又找了將近半個時辰,她氣餒地道:“算了,不找了。我也只是好奇霽月到底是什麼人,既然你已告訴我,我何必再多此一舉。”
“我倒是很想會會他。這麼多年,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不知是什麼樣的人物能令你牽腸掛肚。”尹子卿輕笑,表明自己對桃花公子感興趣。
樓翩翩卻下了決心,不再找人,命侍衛往上次他們用過膳的食肆而去。
途經一座名為“新月客棧”時,空中突然響起一道動聽性/感的聲音:“樓翩翩,你是在找我嗎?!”
樓翩翩心一喜,急匆匆衝下馬車,仰頭看去。
只見一個紅衣男子單膝坐在客棧二樓的窗欄,高高在上地俯視他們,仿若他是他們這些芸芸眾生必須仰望的神祗。
微風拂起他紅豔的袍角,他的墨髮在風中舞風凌亂的弧度,他美豔絕倫的俊顏在驕陽下明媚如春,那麼惑人,那麼,讓人驚豔。
醋氣熏天
“喂,你下來!”樓翩翩朝霽月招手,唇畔揚起歡快的笑容,燦爛而美麗。
“有本事你上來!”霽月兀自坐在窗臺上,渾然不覺自己有什麼不妥。
新月客棧地處偏僻,很少有人走動。有人看到霽月,也只是遠遠地看熱鬧。
“我身份尊貴,不能做這種不體面的事,有本事你就下來。”樓翩翩好整以暇地道,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