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都沒突破。父皇他們是有心魔在身,故而無能突破。燕齊君,天資蓋世驚才絕豔之輩,為什麼苦修兩千多年,才只是區區一個金丹人仙?”
搖搖頭,燕齊君苦笑道:“身為大燕太子,不能總是被人刺殺,不能遭逢意外,必須太太平平的坐在太子王位上,讓天下黎民百姓、文武百官都知道,大燕是太平盛世。父皇可以閉關,可以去和妖獸廝殺,可以被妖獸打得肢體斷裂九死一生,於中感悟生死之道。可是我這個太子不行,我必須像個泥胎神像一樣鎮守薊都,必須要太太平平的守在這裡。”
無奈的攤開雙手,燕齊君長嘆道:“這九死九生輪迴大法就是這樣混賬,不經歷生死,功力不得前進。苦修兩千多年,靈藥、金丹也不知道吞食了多少‘嘿嘿’兩幹多年苦修,才修到了金丹巔峰修為。真是,他媽的!”
燕齊君破口罵娘,可見他真的憋屈得狠了。勿乞和盧乘風對望一眼,再人都不接這個話茬兒。
一旁的秦舞陽放下酒甕,抹著嘴笑道:“燕不羈那小子,的確在亂紅江被人刺殺。不僅是在亂紅江上,他以前行走天下,到處勾引女人,被他招惹的男人也不知道派出了多少殺手刺殺他,結果呢?短短十幾年,他重傷瀕死八次,其他輕重傷不知道有過多少次,就在半年前,亂紅江刺殺之後,他順利突破金丹巔峰,成就了元嬰地仙之位。”
燕齊君冷聲道:“按大燕律,大燕宗室一旦結成元嬰,就必須隱修,成為燕雲閣供奉。所以燕不羈順勢借死脫身,順便還能引出一些牛鬼蛇神,好生的蹦竄一番。”
勿乞乾笑道:“所以,背後刺殺不羈公的人到底是誰,到底為了什麼而刺殺他,一切的前因後果……”
秦舞陽攤開雙手,無奈的苦笑道:“都他孃的是演戲,演給那些看威的人看。包括我家那倒黴的秦清水,雖然他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要他這個不是太壞的混賬東西演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賬王八蛋,也真是難為了他。”
濃濃的寒意讓勿乞和盧乘風作聲不得,兩人相視駭然,全都僵硬在了哪裡。
如果連燕不羈的死,燕不羈死後的亂局,秦清水和勿乞等人的為難,都是在演戲……勿乞不由得在心裡對燕丹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感情連自己都被人玩弄在手中而不自知,這實在是很打擊人。
幸好,勿乞在心中又偷樂了起來,自己得到的好處不少,自己也戲弄了很多人,他們不也不知道麼?
你耍弄我,我耍弄你,彼此,彼此。
唯一倒黴的,怕就是韋笑笑和她勾結的那些諸侯國。他們,可真倒黴!
再由秦清水想到瀅川公主,然後想到瀅川公主身後的嫪毐。難怪燕丹總是穩坐釣魚臺的模樣,勿乞向荊柯告密有關於嫪毐的資料,燕丹居然一直等到了現在才將嫪毐逼出來。
好大的一張網,不愧是經營了大燕朝兩千多年的燕丹。
端起酒杯,勿乞一口飲盡,然後向燕齊君、秦舞陽挑起了大拇指:
“果然是周密,不給敵人留下半點兒機會。唉,早知如此,勿乞這麼辛苦折騰什麼?何必結下這麼多仇人?我算算,韋氏商會、天靈宗、萬道盟、數十個諸侯國的國君,還有樂毅上將軍、百變陰陽蘇牧野,我招誰惹誰呢?”
燕齊君再次笑了起來,他搖頭道:“樂毅和蘇牧野,就可以放下這條心。蘇牧野是缺心眼,但是蘇秦老先生家教森嚴,他再狂悖,也不會在大殿上做出那樣的事情。至於樂呴……”
目光中有森森的殺氣透出,燕齊君咬牙道:“樂呴,該死。大燕給了他這麼多,他居然還勾結外敵,計算大燕,這就是萬死之罪。樂毅上將軍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記恨你,你大可放心。樂呴,是必須死的。”
盧乘風輕咳了一聲,他舟燕齊君欠身行禮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