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清晰的腳印,臉頰迅速腫脹起來,顯得格外狼狽。
雲黎看著這一幕,嘴角終於勾起了一抹滿意的笑容,然後囂張的說道:“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不然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他的話語冰冷而決絕,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
說完,雲黎轉身對林毅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將趙軒放了。林毅會意,重重的將趙軒扔在地上,後者如同破布般癱軟。雲黎則大搖大擺地走進“雲鶴樓”,留下一地驚愕的目光和議論紛紛的群眾。
趙軒看著雲黎的背影,眼中充滿了仇恨的目光。
“雲黎,你剛才真是太帥了,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爺們?”朱子軒此刻一臉崇拜的看著雲黎。
雲黎頭微微揚起,自戀的說道:“是吧,我也感覺自己挺帥的,自己怎麼能這麼帥呢!哈哈哈!”說著,不由自主的大笑起來,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當雲黎笑完,發現周圍的人都看向自己,臉不由得一紅,又看到朱子軒站的離自己遠遠的,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樣子。雲黎一臉壞笑的走上去,摟住朱子軒,說道:“你站那麼遠幹嘛?怎麼,被我的帥氣震撼到了,不敢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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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軒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雲黎,你今天這是怎麼了?以前可沒見你這麼張揚過。”
雲黎停下腳步,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他輕輕拍了拍朱子軒的肩膀,“因為從今天起我要做一個紈絝子弟。”
朱子軒愣住了,他從未見過雲黎如此模樣。在他的印象中,雲黎總是那個沉默寡言、低調行事的人。
“雲黎,你變了。”朱子軒喃喃自語道。
“是變了,但也沒變。”雲黎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邪異,“我依然是那個雲黎,只是學會了用不同的方式去面對這個世界。”
雲黎與朱子軒步入雲鶴樓三樓的包廂,朱子軒拍了拍雲黎的肩,然後豪爽地一拍桌子,笑道:“雲黎,今日我們一醉方休,不醉不歸啊!”
酒菜很快被一一呈上,精緻的瓷盤中盛放著各式各樣的佳餚,熱氣騰騰。然而,當雲黎淺嘗一口那傳說中的佳釀,再夾起一筷菜餚送入口中時,他的眉頭卻不由自主地緊鎖起來。那酒,少了一絲酒的醇厚與回甘,反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澀意;而那菜餚,更談不上色香味俱全,讓人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雲鶴樓作為京城的一個酒樓,酒菜怎麼這麼難吃?這酒樓是怎麼在京城開下去的?”雲黎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不解與失望,聲音雖輕,卻足以讓一旁的朱子軒聽得清清楚楚。朱子軒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白了雲黎一眼,調侃道:“雲黎啊雲黎,你這是會做菜了,就開始得瑟了嗎?之前,你可是對雲鶴樓的酒菜讚不絕口,每次來都要點上幾道招牌菜,現在怎麼反倒是挑剔起來了?”
雲黎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應朱子軒的調侃,而是輕輕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思量:“原以為只是雲家的廚子做的不好吃,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廚藝水平如此低下。”
正當雲黎與朱子軒對著一桌看似精美卻味同嚼蠟的酒菜吐槽時,包廂的門被猛然推開,一群人湧入了包廂。為首的,是一位身著華麗錦袍,面容俊逸卻帶著幾分傲氣的青年,正是京城中聲名顯赫的王家少爺——王飛揚。他身後跟隨著一群同樣衣著光鮮、氣宇軒昂的貴族子弟。
王飛揚的目光在雲黎與朱子軒身上掃過,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我還以為是誰在這裡大放厥詞,說我們王家酒樓的酒菜不好吃,原來是雲家的雲少和朱家的朱少啊。”
雲黎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並未立即回應王飛揚的挑釁,而是端起酒杯,輕輕搖晃著杯中的酒液,彷彿對眼前的一切毫不在意。“哦?原來是王少主大駕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