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同意了,“好啊,等你當導演了,我就去客串一個角色又如何?”
“真的?”
“想讓我幫忙就離我近點,我周圍一米怎麼都沒有人?我是恐龍嗎!?”
“嘿,有時候你在片場的表現比恐龍還可怕,簡直就是片場暴君。”徐光頭坐過來一些。
江辰長嘆一口氣,“你以為片場暴君好當?”
“還是那句話,你以為導演好當的嗎?你首先得鎮得住其他人,否則有人就會偷奸耍滑,舉一個最簡單例子,你第一次拍戲時有人在盒飯上動手動腳,你會怎麼做?”
徐光頭想了想,“我會找他談談。”
“那他要是不聽呢?”
“那我會跟投資人聊聊,給予他警告,再有一次就把他開除劇組!”
“還湊合,不過要是我的話,我會在第一天就當著全組把他開了!”江辰抽著煙,眼睛迷離。
“想知道為什麼不?”
“因為我是一個新人導演,沒人信服我,他們只是畏懼導演的權威而已。”
“或許你會說,再跟那人談談他會改正,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所以我哪怕被別人認為是片場暴君,但暴君有暴君的好,只要我在劇組裡板著一張臉,就沒有人敢站出來跟莪反抗。”
“極大精力可以做我想做的事!”
…
徐光頭從睡夢中醒來,就見一把刀橫在面前,一抬頭,發現是黃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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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害怕了,他就是一個科研人員,“你冷靜點兒,我跟你說,你別動刀子,我們商業糾紛你動刀子就變成人身傷害了。”
拍《無人區》時,他背誦一本刑法,如今底子還在,嘴皮子利索得很!
“徐朗,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為什麼給你老婆下跪了,是不是魔都那一次?”黃博拿著刀逼他給自己跪下。
“你他媽欺人太甚了,同學一場,你竟然玩我老婆?最操蛋的你在酒店玩人妖的錢還是我出的!”
一陣打鬧,黃博搶走了地圖,“你睡我老婆的事,等我拿到授權再說。”
徐光頭也很無奈,“你聽我說,你老婆…”
黃博扭過頭來用刀子比劃,兩個人嚇得後退。
“不准你提我老婆,徐朗,你他媽就是一個混蛋。”
王寶寶衝車子大喊,“其實他根本就沒睡你的老婆。”
“滾蛋,邊玩去。”
“咔。”
“這條過了,準備下一鏡。”江辰懶洋洋躲在遮陽傘下。
徐光頭今天上了一節很重要的課,原來導演這行還有這麼多學問,於是他留了個心眼,在接下來拍攝時特意觀察了其他人對江辰的反應。
那些工作人員在和助理郭凡聊天時有說有笑地。
但在江辰出現,尤其是江辰瞪眼後所有人都慎言少語,工作效果卻事半功倍。
原來還可以這樣?他暗自琢磨著。
很快就有人推著一輛上世紀生產的跨鬥摩托出現。
“摩托車整改好了,你上去試試。”
本來兩人應該是開車的,但江辰覺得泰國是一個摩托車大國,改用摩托車可能更加貼切現實一些。
想法是好的,可跨鬥摩托車不是一般人能騎得,平衡很難掌控。
大約十分鐘後,江辰來檢查作業。
“騎得還行?”
徐光頭玩的不亦樂乎,“感覺非常好,我覺得還可以騎得更快一些。”
江辰拍開那緊攥著油門不松的肥手,“我問的是王寶寶,他才是副駕駛位,王寶寶需要我給你安裝一個固定安全帶嗎?”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