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報在了我的身上。
鄒子琛坐正了身,隔了一會問道:“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我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譏諷道:“鄒總,你隔三差五給一個有夫之婦打電話是幾個意思?”我把那四個字咬的很重。
不想我話剛落就被他一把拽進懷裡,勒在我腰上的手擱到我的傷處,我不由的冷抽了一口氣。
他瞬間皺起了眉頭,伸手就要掀衣服。
我看了眼前面的司機,死死的按著衣角,用眼神哀求他。
“剛才不是嘴很硬嗎,這就怕了。”說著,他不知按了那個鍵,前座與後座出現了一面黑色玻璃擋住了前面的視線。
“你要幹嗎?”我驚恐的看著他。
鄒子琛一言不發,雙手跟拎小雞似的一下把我抱到了他腿上,一手扣住了我雙手,一手毫不客氣的掀起我的衣服。
“鄒子琛,你不要太過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專橫呢。
他看到胃部上、肋骨上仍未消散的淤青,眼底有我看不明的東西在翻滾。隨之他又把我背過身去,掀起背後的衣服。
揹著他,我看不到他的臉,可透過前面黑色玻璃牆的照映,我看到他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