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樊將軍干係不錯;才沒有被拉上刑臺。今天你既然落在我手裡;我就一定要為民除害”
胡初乘得義正言辭;左肩血洞鮮血潺潺流出;卻絲毫沒有影響他殺死何二雄的決心。
“胡初乘;你忘記了麼?我是何三維的二哥;我們爹孃大哥死得早;是我把三維拉扯大的;就算他恨我;這份親情總在的吧。你是他的好友;看在他的面子上;放我一馬;怎麼樣?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出現在寧山城;如何?”
滿身是血的胡初乘;在何二雄看來就是一個惡魔;殺人無數的惡魔;可就是沒想過十幾年來;死在他手裡的人有多少;沒有五十也有三十了吧;他怎麼就不想想;他殺的都是些什麼人;不少都是平名百姓;到底誰更像是個惡魔。
何二雄求饒的嘴臉;胡初乘看得有些噁心;心中閃過一點猶豫;三維已死;何二雄就是何家唯一的傳人;他一死;豈不是斷了何家的根?然而一想到被何二雄二人害死的那些人;以及他們孤苦的家人;胡初乘的殺人決心更盛。
“呼嘶~”
帶刺的長棍揮下;噗;一枚尖刺扎進了他的頸部;一枚尖刺刺穿了他的腦袋。
“啊~”慘叫聲從何二雄口中傳出;卻只想了一半就戛然而止。另一邊的戰圈;金破正遊鬥著泉犬;何二雄的慘呼在林間響起;頓時吸引了兩人的注意;金破臉上露了露淡淡笑意;沈學一下子變得有些驚慌;暗想;何二雄這個笨蛋;自以為是的傢伙;真是沒用。
眼珠子一轉;沈學吹響一聲口哨;泉犬心有靈犀;撇下金破;飛奔而回。前者縱身一躍;跨坐在泉犬身上;右手輕拍;泉犬會意;當下殺退狂奔起來。
金破見了;心想;不給你點顏色看看;豈不讓人瞧了我?二話不;揚起青靈劍;重重一揮;九九八十一柄劍連著青靈劍本體一齊飛出;嗖;唯有迅雷不及掩耳方能形容。
沈學聽著後面的聲勢;感受著磅礴的木靈氣;當即拍了一下泉犬;後者身子一斜;跑向右邊;劍流劃過;正好擊中了沈學的左臂;沒有任何防禦的它瞬間被絞成了碎肉。
“啊~”一個慘痛的喊聲響徹碧龜山脈。
金破欲追上去;將其殺死;免留後患;卻被胡初乘攔下:“這位朋友;莫追;沈學對碧龜山脈的熟悉遠高於你我;一旦落入他佈置的陷阱;我們就糟了。”
“此言有理。”金破迴轉身形;仔細打量了胡初乘;身材微胖;臉龐微圓;相貌一般;兩邊的耳垂比常人大些;留著一點點鬍鬚;頭髮顯得有些蓬亂。
“不知朋友如何稱呼;在下寧山城鳳來鏢行的三等鏢師胡初乘。”胡初乘雙手抱拳;頗有禮貌的自我介紹道。
“在下魔夜城金破;剛剛路過;不知胡大哥與此二人有何瓜葛?居然想置你於死地?”金破明知故問道。
“金破兄弟;不如一邊走一邊;到寧山城一坐;讓在下盡一下地主之誼。”胡初乘瞄了一眼死絕的何二雄;做了個請的姿勢。
“也好;弟正要去寧山城呢”金破笑著道。
於是乎;二人結伴同行。
金破與五天前離開那處山洞;一邊嘗試著雷遁陣之靈的妙處;一邊朝著西北角前行。經過五天來的摸索;金破已經掌握了雷遁陣之靈並嚐到了甜頭;一般走一里路;就會用雷遁陣之靈傳送出五六里地;一天走個兩百里輕輕鬆鬆;正巧在這片林子附近出現;聽到打鬥聲;才趕了過去。
剛走出林子;胡初乘就介紹道:“這裡距離寧山城大約三十餘里;加快些腳步;應該能在中午回到城裡;金破;到時一定要給胡某一個面子;讓胡某好好請你吃一頓。”
金破笑言:“胡大哥大氣了。”
胡初乘繼續道:“起我與他們二人的關係;話就長了。死掉的那個叫何二雄;他有個親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