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遊刃有餘之感。
另一邊;董冬林的摺扇或張或合;頗有大家風範。這不得不;身為一大勢力的少爺;再怎麼差;在族中長輩們的嚴格教導下;這項摺扇武技學得非常不錯;每次接受長輩們的檢查;都是積極認真地演練一遍扇法;然而此子實在不喜靜坐修煉;唯一的愛好便是和美女樂呵樂呵;導致二十三歲才一階丹士水平。
令董冬林無奈的是;甄影兒所習的柔水十八式;講究的是柔中帶剛;他每一次攻擊都會被後者巧妙地躲開或擋下;而對方的攻擊卻蘊含著不像是一個姑娘家應該有的剛猛之力;著實令其措手不及。
身為少爺;平時有自己動手的機會麼?沒有對那些不尊敬自己的人需要自己動手麼?不需要。所以這位董冬林少爺只是練會了扇法;卻極少極少與人交手;同級的甄影兒情況差不多;但有金破這位算不得經驗豐富卻見識不少的嚴師之教導;加上後者自身的努力;在這一場同階之間的戰鬥中隱隱壓了前者一頭。
沒一會兒;雙方交手已有三十餘招;董冬林滿臉的驚訝;因為他正被甄影兒打得節節敗退;十二招摺扇武技在眼前這個妮子身上根本佔不到一點好處;反而在對方時柔時剛的劍招之下有點應付不下之感。
“哼;讓你看看姑奶奶的厲害。”
見對方氣勢減弱;甄影兒怒喝一聲;劍招更加迅捷;進攻角度更加刁鑽;將柔水十八式的招式施展得淋漓盡致;董冬林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不該打這個外來女子的主意;後悔自己當初為何選擇了這個五品摺扇武技;要是選個四品甚至三品的劍技哪會這般丟人;可世上有後悔藥麼?
拼鬥之際最忌分心;董冬林的分神差點付出極高的代價。手中摺扇在甄影兒全力一擊之下脫手飛出;後者不依不饒;青翎劍閃動著綠瑩瑩的光芒;對著董冬林的右肩刺去。
別看妮子平日裡嘻嘻哈哈的;骨子裡卻是壓抑著自己的狠意;面對她強大無比的仇人;她可以怒罵可以不理不睬;但她不可以出手;這是一條界線;越過了也許就什麼也沒有了。今日;受著董冬林的咄咄逼人;甄影兒的兇狠展露無遺。
然而;這是董家的地盤;哪有那麼容易令董冬林少爺如此窩囊地受傷。就在甄影兒擊飛董冬林的摺扇;青翎劍刺向其右肩之時;一道渾厚的聲音自後方傳來。
“爾敢”
金破堪堪躲過劉淡的大刀;眼角餘光瞄到甄影兒身後五米左右位置一名白鬚老者正欲揮掌轟向前者。“老不死的;你敢”
話音未落;劉淡六人只覺得眼前一花;金破便消失在他們的面前;再仔細一看;剛剛僅有招架之力的青年帶著一串殘影奔向董冬林那邊。
逝閃之電閃;速度果然是快;可惜的是;對目前的金破而言;戰鬥中也僅能用兩到三回;它對武力的要求比較高;需要龐大的武力支援;而四階丹士正是其最低的標準。至於第三重;逝影;金破也只是牢記了武力運轉之法和奇妙步伐。
望著甄影兒身後突然出現的青年;白鬚老者臉上閃過一絲驚愕;隨即嘴角露出一抹嘲諷;手上的力量卻不減反增;足足用出七成武力。“想死就成全你。”
“轟~”
白鬚老者的肉掌不偏不倚地擊打在銀光上;磅礴的力道;震得金破虎口生痛;雙臂痠麻;蹬蹬蹬地退了二十幾步才卸掉那股力道。甄影兒看到嘴角流出一絲血跡的金破;立刻跑到其身邊;扶左者;關心道:“大哥哥;你沒事吧?”
“咳咳~呸。”金破輕輕咳嗽兩聲;吐出一口鮮血;抬頭盯著那名五十左右的白鬚老者;陰沉道:“老頭;下手挺狠;區區九階丹士居然敢這麼囂張。”
“嘶”周圍人群;包括劉淡六人在內;都是狠狠地吸了一口冷氣;這傢伙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敢在這個主面前如此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