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堂弟帶著重傷出來,一向隱在暗中,少有現身的暗三,也都自己現身。
難道是出了什麼大事?
張太初心中暗自想道。
“不要多問了,先跟我回去,我們馬上就走。”
張太林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諸多雜念,一把拉住張太初,施展輕功開始趕路。
本都是重傷,這般用了輕功,傷勢頓時加深,路上不斷吐血。
張太初都懷疑他是否會死在路上,還在糾結要不要出手。
好在,一路平安。
到了家中,張大元夫婦已經是等的焦急萬分,看到張太初,張大元面色一沉,隨手摺斷一根樹枝,就要打過來。
好在張太初老孃動作也不慢,護住了張太初。
“怎麼了?這是?”
張太初不明所以,躲在老孃身後,時刻注意著老爹的動靜。
不管是在哪個世界,兒子怕老子,這是天理。
無論兒子多強,多有能耐。
在老爹面前,永遠都是兒子。
他自然不敢反抗,雖然不怕,但也更加疑惑。
自己只是出去了一趟,怎麼感覺好像天都要塌了?
“哼,這筆賬給你記著,等到了武陵郡再和你算賬!”
妻子護著兒子,張大元自然是無法動手教訓,再念及現在時間緊迫,也就暫時放下。
“走吧。”
張大元沉聲吩咐,眾多下人頓時動了起來,不多久,剛回來的張太初就被帶到了一輛馬車上。
“所以是因為北玄家的緣故,我們要趕緊逃?”
在這過程中,終於弄明白原因的張太初,面色怪異。
他們說的是那個叫北玄空雨的吧?
擔心他找過來,對張家動手?
可是,那傢伙已經被他打死了啊!
“其實不用這麼著急的,我們可以慢慢來,那傢伙已經死了。”
看著忙碌的眾人,馬車隊眼看就要起航,到了喉嚨的話,化為了另外一句話:“把我師傅帶上。”
……
“奇怪,張家怎麼感覺氣氛不對?”
佩劍書生正在欣賞張府的存畫,書法,看的如痴如醉。
忽然間發現張家下人動了起來,好似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最初他沒在意,可是時間久了,尤其是看到那些下人將家底都帶上了,頓時發現了不對。
“難道說…張家要撤離武安縣!”
根據自己所看到的,佩劍書生得出了一個結論,隨即欣喜不已。
“張家撤,我一個外人,總不可能帶上我。”
“這麼說,我可以合理的退下了?”
這真是意外之喜啊!
佩劍書生喜出望外,繼而也沒心思看書畫了,也不敢出房間,就在窗戶口,看著外面的動靜。
張府中,一百多號下人來來回回的奔走,手中帶著的都是極為貴重的東西,就沒有一樣低於千兩的。
而且數量眾多,只是佩劍書生看到的這一角,估摸數去,都不下百數。
佩劍書生咂舌不已:“這張家是真的富啊,身家怕至少是百萬,不,千萬兩白銀了吧?”
他有些疑惑。
按理來說,張家只是偏居於武安縣這樣一個小縣城的家族,不該有這麼大的身家才是。
按照他之前所去過的那些縣城,哪怕是上縣之中,身家能有十萬兩都算是屈指可數了。
百萬兩,就是在郡城中都不算少,更何況是千萬兩的身家。
要知道,根據大夏去年釋出的資訊,去年大夏一年的歲入也才八萬萬兩。
而張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