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靠在大班椅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連鬢邊的蝴蝶簪子的翅膀,也跟著一顫一顫。
顧久沒脾氣了,索性讓她笑個夠,掐掐她的臉頰:「不氣了吧?那今晚陪我參加個朋友的生日會。」
南音挖了一坨卸妝膏糊在自己臉上,加水乳化,閉著眼睛,唇邊弧度卻依舊:「我考慮考慮吧」
最後南音還是跟著顧久去了生日會,所以才有了小金庫裡,王瑾和那幾個狐朋狗友爭論的事情。
顧久就是跟南音鬧掰後,又和小明星好了,末了還是跟南音在一塊。
分分合合,是他們那幾個月的常態,因為南音不是個乖順會服軟的人,而顧久又是個混帳王八蛋,他們總有這樣那樣的摩擦,彷彿天生八字不合,可不合又總斷不乾淨。
所謂冤家,正是如此。
但木頭鑽久了就會生火,他們的摩擦,最後也終於演變成撲不滅的熊熊烈火和窮途末路的結局——南音進顧家,成了顧久的嬸嬸。
《遊龍戲鳳》唱成了《貴妃醉酒》。
……
南音躺在病床上,隨著這段過去回想起來的,還有她嫁進顧家那天,顧久站在人群裡投來的冷峭的眼神。
「你爺爺的腿到底是怎麼斷的?當年你就沒告訴我。」人還是這個人,不過此時此刻的顧久,眉眼是溫情。
南音懶懶地閉上眼睛:「你也沒問。」
顧久問了一次她沒說,他便沒再問,又不是她故意藏著不說。
顧久原來不是很感興趣,現在想起那件舊事,就又感興趣了。
「說說唄。」他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不規不矩地從南音病號服的下擺裡鑽進去。
南音迅速抓住他的手,側頭剜了他一眼,大有他再敢動手動腳她就把他揣下床的意思。
顧久嘴角挑起:「說。」
不說他今晚是不放她睡覺了,南音無可奈何:「我爺爺在晉城唱戲的時候,認識一個懂戲的寡婦,知音啊,兩個人又差不多的年紀,都是老來沒伴兒,本來想搭夥在一起過一輩子,結果寡婦的子女不同意,那天我爺爺在你家唱完堂會離開,路上被寡婦的兒子們堵住了。」
哦。顧久明瞭:「所以你爺爺的腿,是被他們打斷的?」
「嗯。」南音嘆氣,所以她爺爺會鬱鬱而終,固然有被打斷腿唱不了戲的緣故,但更多,應該是被人強行拆散他和寡婦的因緣就想不開了。
顧久輕笑:「你爺爺不聰明,沒唱過《西廂記》麼?為什麼非得要聲張?鰥夫寡婦偷偷來往不就行了?」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喜歡偷人,還偷到嬸嬸頭上。」南音感覺他越靠越近,想把人推開,顧久突然翻身凌空在她身上,桃花眼裡有南音熟悉的情和欲。
「你都說我喜歡偷嬸嬸,我不能白挨你這句罵吧——醫院病床我們還沒試過,你躺著,我不會讓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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