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的孩子,你記住這句話。」
「……他不是!」
「他是。」
「不是!」
「你親口承認過。」
「……」
鳶也咬緊牙齒,書桌因為幅度而咿呀作響,鳶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別的,眼淚從眼角滑進頭髮裡,手攥得緊緊,指甲摳得掌心生疼,她呼吸斷在喉嚨裡,來自身和心的疼痛。
她死死地說:「說什麼愛我……你愛的,從頭到尾都是你心裡那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女人。」
尉遲因為她這句話頓住,他是站著的,眸子居高臨下地凝著她,額角還在流血,卻好像沒有感覺。
「你覺得她才是阿庭的媽媽,你這麼疼惜阿庭,是因為她,為了讓阿庭認祖歸宗你可以不要白清卿,為了讓我接受阿庭你可以層層算計,現在阿庭急著要臍帶血救命你就來強姦我!」
最後三個字簡直是一顆拉開保險的炸彈,丟哪裡炸哪裡,尉遲大約是從來沒被人冠以這種稱呼,臉色尤為難看,一字一字地告訴她:「我們是夫妻。」
夫妻,夫妻,夫妻!鳶也咬牙切齒:「婚內強姦也是強姦!何況我現在和你也沒有夫妻關係,我已經『死』了!姜鳶也的牌位早進了尉家宗祠,那才是你的妻子,她已經死在巴塞爾!我跟你沒關係!」
「你再說一遍。」
鳶也噗哧一聲冷笑:「我說錯了,我跟你有關係,你是我的仇人!」
尉遲不再言語,將她從桌子上抱起來,轉在沙發榻上,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鳶也雙腿打顫爬起來,膝行要逃,沒爬開幾步又被他抓住腳踝拉回來,鳶也崩潰地喊:「你混蛋!王八蛋!」
她雙手胡亂抓著,好像抓到了他的臉,好像抓到了他的胸膛,眼睛被眼淚模糊看不清,他也不在意,今天她打他砸他抓他,他躲得掉但都沒有制止,再次壓上她,那染了血的眼角比之平時更多幾分妖冶。
鳶也被他抱到身上,被迫抱著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一直到咬出血,過去無數畫面在她腦海里浮光掠影,她嘶啞地說:「從頭到尾,從頭到尾,你都是想讓我生個能救尉言庭的孩子,從頭到尾都是……」
「從你娶我開始,就是因為我的骨髓可以配給尉言庭,這是你自己承認的,我就是你,給尉言庭選的工具而已……」
他沒有言語,只是把她放平。
午後的光線很柔和,在鳶也眼裡是破碎。
被他抱回房間清洗時,鳶也閉著眼睛,好像已經昏過去。
耳邊輕輕的,低低的,是他的聲音:「生下孩子就好了。」
「你不是可以為了從我身邊離開,裝出關心我的樣子嗎?出主意送我去醫院,天冷了讓下人送衣服給我,還有假裝在浴室摔倒,你既然可以做到這個地步,那就再裝一下,把孩子生下來,我就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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