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一通,該說的還是要說,鳶也認真道:「我要去尉公館。」
「尉遲這個人,一旦做好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更改自己的想法,他說了要我去跟他談就一定要我去。」
如果只是訴訟離婚一件事,她可以直接走法律途徑,懶得跟他斡旋什麼。
但多了一個阿庭的撫養權,她勝算不大,開庭不一定能贏,最好是談判。
指腹下的喉嚨小幅度地震動,蘇星邑看著她,把手收了回去。
鳶也便從床上起身,盤腿坐著,道:「而且他現在不敢對我做什麼的,你不用擔心。」
蘇星邑搓了搓手指,退了一步:「我跟你一起去。」
「他要我單獨去。」
蘇先生明顯不贊同,眸子清淺地看著她,持反對意見:「那是尉公館。」
完完全全是尉遲的地盤,他不放心。
鳶也想了想:「我再帶上顧久?他現在是我的律師,帶上他尉遲也挑不出話。」
蘇星邑還是沒說話,她再退一步:「再帶上安莎和比伯?」秘書和保鏢總沒問題吧?
蘇星邑當真是被氣笑了,這討價還價的姿勢,哄小孩嗎?
看了她一眼,他轉身走開,鳶也以為他是生氣了要走了,拍了拍床墊:「大不了我再把安娜,和藏在暗處保護你的那群暗衛也帶上?成嗎?蘇先生,你說句話啊,咱們商量商量嘛。」
蘇星邑從抽屜裡拿了吹風筒,接了插座,掃了一眼沙發:「過來坐下。」
原來不是要走啊。鳶也馬上趿上鞋下地,快步過去坐下,對他乖巧一笑。
她的發尾還濕著,蘇星邑拿起來,開了最小的熱風仔細吹乾。
鳶也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一下,她拿起來看了眼,是資訊,剛點開,便聽見蘇先生一語點破她找那麼多推脫藉口的原因:「為什麼不肯讓我陪你去?不想我和尉遲碰上?」
鳶也靜默了一下,承認了:「嗯,不想。」
蘇星邑看著她的發旋,她語氣平靜,卻也堅決:「他從我身上剝奪走的東西,我能自己拿回來。」
離婚的權利,阿庭的歸宿,還有姜鳶也的尊嚴,青城陳家外孫女的驕傲,以及被他作踐得千瘡百孔的真心,她都要親自討回來。
也一定要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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