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流行曲目,算起來,還真都不是流傳久遠的經典曲子,此時吹出來,只能讓人家笑話。
既然這些曲子都不可以,陸林澤決定換個方向,一曲《大姑娘美大姑娘浪》吹了出來。
聽著歡快的曲子,月瑩姑娘竟然沒有叫停。
等到陸林澤吹完,月瑩姑娘點評道:“此曲甚妙,歡快愜意,活潑生動,堪稱佳品。”
“呃——”陸林澤感覺懵了。這姑娘怕不是腦子在玲瓏塔裡面憋壞了吧。
月瑩姑娘竟然轉過身來,微笑著面向陸林澤。
月色之下,陸林澤就看到一位端莊秀麗的女子面向自己。
月瑩姑娘長得溫婉大氣,頗有母儀天下的氣度,舉手投足之間更有雍容華貴之美。
“夏公子,還有此種型別的曲子嗎?”月瑩姑娘問道。
“有。”陸林澤回答道,並思索了一下。
音樂這東西一通百通。只要聽過的樂曲,就能用手中的樂器複述一下。
於是,陸林澤連續吹了《雙回門》,《王二姐思夫》,《小拜年》等曲子。
月瑩姑娘眼睛眯成一條好看的弧線,笑意盈盈,說道:“好聽。好聽。夏公子曲子獨特,自成一派,可謂獨樹一幟。”
月瑩姑娘對待陸林澤的態度明顯有所變化。
說著,月瑩姑娘拿起二胡,竟然快速的重複一遍《大姑娘美大姑娘浪》等曲子。
陸林澤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姑娘喜歡就好。”
陸林澤感覺現場缺少兩塊紅手帕,再唱上兩句:大姑娘美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了青紗帳……
如果月瑩姑娘穿上花棉襖……
好吧。那種畫面感實在是上頭。
在月瑩姑娘歡快的二胡聲音下,月涼如水的夜色,沒有了孤單的氛圍。
玩鬧了好一會兒,兩人才收起樂器。
“月瑩姑娘拉的二胡很厲害啊。”陸林澤對月瑩姑娘豎起大拇指。
月瑩微微一笑,舉起二胡,問道:“夏公子管這個叫二胡?”
“難道不是嗎?”陸林澤反問道。
月瑩姑娘眨了眨眼睛,說道:“也許你們那裡管這個叫‘二胡’吧。不過,在我的家鄉,管這件樂器叫‘奚琴’。”
“‘奚琴’?‘奚琴’。”陸林澤輕聲重複。他確信自己從沒聽過這個名字。
月瑩端莊正坐,就淡淡地看著陸林澤,像座冷漠的冰雕,又像名嚴厲的大姐,充滿威嚴感,又有一種親切感。
“請問月瑩姑娘來自哪裡?”陸林澤想找些話題。
“我出生在西北草原的一支名叫析支的人族部落。後來部落被妖獸襲擊,族人四散。我和父母一路靠賣藝,來到南裕州。”月瑩簡單說了自己的身世,並沒說自己怎麼進入的玲瓏閣,“我已經聽過清漪那丫頭說過你了。”
聽到月瑩姑娘已經知道自己,陸林澤有一點點不明白,她們這些姑娘困在各自的塔層,是怎麼互相通訊的。
“夏公子應該是去過第一層到第六層吧。”月瑩問道。
陸林澤點點頭,說道:“是。”
忽然,一道凌厲的指風掠過。
陸林澤的左手手背上出現一道傷口。
傷口出現之後片刻,就開始緩緩癒合。
月瑩點點頭,慢慢說道:“嗯。果然如此。你確實是得到了那幾個丫頭的天賦神通。“
陸林澤已經從清漪那裡得知,自己得到了天賦神通,所以對於月瑩姑娘的話,他並不感到驚奇。
見陸林澤並不吃驚,就知道清漪那丫頭肯定是跟陸林澤說了,於是月瑩姑娘繼續說道:“這件事,我是有必要跟夏公子解釋清楚 了。“
陸林澤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