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也是十分難看,他也不避諱黃子軒在場,當即拿起電話打給了負責對口服務他的市政府副秘書長姚金階:“金階,注意觀察一下付市長和蔣耿的動向。”
“知道了,月市長。”作為月國樑身邊最信任的手下之一,姚金階和吳博棟是市府裡面公認的月國樑的兩大幹將,同時,姚金階也是月國樑在市府重點培養髮展的親信。
黃子軒見月國樑直接動用了親信監視付銳和蔣耿的一舉一動,他微微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他也清楚月國樑此舉等於是毫不猶豫地懷疑幕後黑手是付銳,他作為單城的一把手,在沒有真憑實據之前,他不會就幕後黑手一事表態。
此事,事關重大,指責一名市長為幕後黑手,弄不好,要犯嚴重的政治錯誤。
搜救工作由黃子軒接手後,夏花、月清影和碧悠等人終於得以喘息,幾人坐在一旁,焦急地等候結果。夏花也一改以前灑脫爛漫的性子,她既沒有同黃子軒寒喧,也沒有和月國樑打招呼,而是老老實實地坐在一邊,目光呆滯,不發一言。
不多時,何爺和畢問天一行也趕到了。
黃子軒不知道何子天和畢問天是何許人也,他現在一門心思撲在營救施得之上,也沒精力和興趣去認識二人,倒是月國樑聽月清影說過施得的身後有一個高人何子天,他向前和何子天、畢問天握了手,說了幾句話。
由於情況特殊,也不便多說,月國樑見禮節到了,就又退回到了黃子軒身邊。
何子天和畢問天一行,來到夏花和碧悠身邊,問清了情況之後,二人對視一眼,轉身朝邊上走去。
直到遠離了人群,確認人群聽不到他們說話的聲音時,二人才站住,何子天說道:“看來,施得的劫難,比我們推算中還要嚴重,並且來得突然。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背後下手的人,是付氏父子。”
“應該不是付銳,付銳還不至於膽大妄為到殺人的地步,應該是付偉強。付偉強此人,做事情不過腦子,而且最近運勢衰減得很快,估計是他在發洩最後的瘋狂。”畢問天和付氏父子接觸較多,對父子二人的性格瞭解的程度比何子天要深。
何子天點了點頭:“現在的首要問題是,要先確定一下施得是不是還活著……”
“施得不會死,也不應該死。”畢問天微一閉眼,心神沉靜到了空靈的狀態,片刻之後又恢復正常,搖了搖頭,“不行,還是推算不出施得的生死,施得的命格太特殊了,自從他改命之後,他的命格似乎被隱藏了一樣,讓人看不分明。”
“也許,只有我們聯手才可以推算出施得現在的狀況……”何子天向畢問天伸出了雙手。
畢問天微一遲疑,還是接住了何子天的雙手:“子天,算算我們有十幾年沒有聯手推算過了,沒想到,現在為了施得,你我放下了幾十年的成見,居然再次聯手了,世事難料啊……”
何子天淡淡地一笑:“此一時彼一時,也許明天我們又成了對立方……不說別的了,問天,幾十年後的再次握手,希望可以一舉成功。”
作為師出同門的師兄弟,何子天和畢問天心意相通手法相近,所以可以齊心協力聯手推算,相當於二人功力的疊加。雖說兩名中門運師的功力疊加達不到命師的高度,但放眼國內,也基本上沒有敵手了。所以,何子天和畢問天才信心十足地雙手握在一起,二人同時閉眼,將心神沉浸到了空靈的狀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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