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寶貴的生命得來的千金不換的財富,來,夏花,叫施叔,還有你,素素,叫施爺。”
“叫你小施子還差不多,還施叔,臉皮真厚。”夏花用一根手指刮臉,意思是說施得不知羞……
在夏花以及黃素素和施得說笑時,月清影和碧悠走在施得幾人前面,已經走出了幾十米遠,而黃梓衡和黃素琴走在後面,二人似乎在爭論什麼,也不知是吵架還是辯論,反正你來我往說得不亦樂乎。蕭幕辰和趙非凡還在黃梓衡後面十幾米開外,也就是說,施得一行,分成了四組,施得一行,在第二組,他前有月清影和碧悠,後有黃梓衡等人。
在走到一處山路的拐彎時,夏花和黃素素也不知道說到了什麼,二人笑得前仰後合,落後了施得三五步的距離,等於是說現在的施得,孤身一人前行。
拐彎的地方風景不錯,左側是山林和峭壁,右側則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懸崖,有一米多高的石頭欄杆,充當了保護行人不至於跌落懸崖的角色,施得雙手扶住石頭欄杆,微探了身子朝懸崖之中張望,見懸崖中既有怪石嶙峋,又有樹木參天,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陰暗而黝黑,不知道隱藏了多少不為人所知的歲月和滄桑。
黃梓衡所救的一男一女會是誰呢?施得出神之時,腦中忽然跳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念頭,不知何故,他總有一種隱隱的擔心,說不定黃梓衡無心算有意,他救下的一男一女,會是一系列事件之中的一個關鍵點,黃梓衡因此會受益匪淺,但與此同時,根據天地平衡之理,黃梓衡也會因此而被人所不容。
被誰所不容?施得一時不敢妄加猜測,難道會和杜清泫有關?這麼一想,又想到他幫月國樑化解來自付銳的壓力,幫木錦年擺脫付偉強的羅網,那麼毫無疑問,他現在在付氏父子眼中,肯定是眼中刺肉中釘了,付氏父子,想必是對他恨之入骨,欲將他除去而後快了?
那麼何爺和畢問天對他將有一次劫難的推算,莫非是要應在付氏父子身上?既然劫難不是由杜清泫引發——以杜清泫的為人和能力,應該不會對他正面出手——又是發生在單城,而他在單城最大的對手除了付氏父子再無他人……肯定是了,再聯想到付偉強在省電視臺家屬院專案上的失利以及在滏陽區舊城改造地皮爭奪戰中的敗北,施得心中豁然開朗,他在單城的劫難,除了是付氏父子對他不利之外,還能有誰?
剛想通此節,忽然,施得感覺頭皮發麻,身上汗毛豎立,下意識感覺到有一絲危險氣息在向他迅速逼近——人都有第六感,都有一種對周圍環境的微小變化敏銳察覺的能力,只不過有人心細可以察覺而有人心粗感覺不到罷了——什麼情況?他不及多想,只是出於本能向旁邊一側身子,隨後回頭一看……
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婦女——之所以說是其貌不揚,是因為她不但長相普通,放在人群中沒人會多看她第二眼,而且她穿衣打扮也極其一般,絲毫沒有特色,普通和沒有特色是最好的掩護色,可以讓她在人群中隨意接近任何一個人而不會被人提防——似乎是在下臺階的時候,沒有注意腳下,一腳踩空,然後踉蹌幾步,迅速從上面連跳帶跑地衝了下來。
不過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明顯可以看出她的腳步看似雜亂無章,其實她腳步輕盈而且步伐堅定,輕巧地躲開了一個又一個人,就如早就認準了目標一般,直朝施得一頭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