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然看到了墨風熟悉的笑臉。他永遠是笑著的,彷彿這一聲極盡歡顏
。
明明已經是最後一刻,他心中卻有了些忐忑,向前走在大理石鋪就的冰冷的地面上,他慢慢開口問旁邊的人:“如果我殺了沈月竹,她會恨我一生,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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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不恨您,”旁邊的人微笑著開口,卻是帶了些審問道:“於您而言,重要麼?”
。
“重要?”墨川挑了挑眉,苦笑道:“大概只有她真的恨我那一刻,我方才知道重不重要罷。”
兩個人並肩走著,隨意散談著一些風花雪月。墨風絲毫沒有提到墨淺已經帶人圍攻了墨宗之事,而墨川即便早已知道,卻也沒有下令有所措施
墨宗的祭壇建立在墨宗的後山,臨著的就是一道不見底的萬丈深淵。所有人早已佈置好站在了兩邊,靜默著等候著墨川的來臨
。
走上祭壇之前,墨川突然停住了步子,看著夜色下被燈火印照得恍如明日的祭壇,微笑著問墨風道:“墨風,你道這正統之術,是如何修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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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偷看過宗室秘術,我怎麼知道?”墨風聳了聳肩,表示不知。墨川走上祭壇,精緻擦過昏在祭壇中間的沈月竹,走到祭壇邊上,低下頭看那萬丈深淵
。
雲霧繚繞之間,沒有人知道那下面是什麼,只覺詭異的寒氣升騰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