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口飯店越開越大,太火爆,三層樓漸漸利用了起來,從新裝修,整的中高階酒樓,菜價不親民了。
但這時候私營業主,做小買賣的有錢人多了起來,並且附近上檔次的酒店只有這家。
又招的大廚,特色菜要整出來,魯菜,宮廷菜,天津菜,冀州菜,等北方菜系,這裡做的一絕。
傻柱這時候聽於海棠的,想從軋鋼廠離開,又猶猶豫豫。
“你沒看到嗎,這就跟撿錢一樣,別猶豫了,趕緊去找文亮和雨水,咱們跟他們合夥,再開一間分店,你做大廚。”
於海棠剛從交道口酒樓回來,羨慕何雨水,感覺現在的何雨水比以前當處長都威風,所以她才回來,催促推著傻柱,讓他趕緊去找周文亮。
“哎,哎,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你這娘們,頭髮長見識短,等真出事了,有你後悔的時候。”
於海棠臉色一變,兇巴巴指著他:“你說誰頭髮長見識短了,你再說一遍。”
傻柱無語擺擺手:“好好,我的錯,我現在就去。”
“趕緊的。”
傻柱從家裡出來,唉聲嘆氣,雄風不振啊。
“柱子,柱子,幹啥發愁呢。又讓海棠訓了?”
傻柱抬頭嚇了一跳,距離他不遠前是秦淮如。
“你……”傻柱連忙回頭看了看,見屋裡沒出來人,急忙拉開距離。
“你別走這麼近,讓海棠看到了,我又該捱罵了。”
秦淮如瞟了一眼他身後,內心撇撇嘴,兩家挨著近,沒事就罵街吵架。
於海棠罵的賊難聽,秦淮如也不虛。
於海棠只要看到秦淮如跟傻柱走近後,不管什麼原因,先罵,後打。
先罵秦淮如,拉回家打傻柱。
反正次次都是這樣,秦淮如早就摸清規律,知道她跟傻柱走近一點,於海棠就受刺激,經常用這個手段威脅傻柱,家裡有什麼事兒就悄摸摸的找傻柱,傻柱不幫忙,就在院裡堵他,讓於海棠恰好看到。
這種手段,好使的不行。
“秦姐,我真的幫不了,伱別找我了。你讓一大爺想想辦法。”傻柱無奈說道。
秦淮如眼睛瞬間紅了:“柱子,姐求你了,我這不是沒辦法嗎,我有辦法還能求你。棒梗回來一個星期,天天在家躺著也不行……”
沒錯,棒梗回來了,一個前,棒梗勞改時工作努力,積極配合,獲得減刑,放了回來。
回來的時候,黑瘦黑瘦的,全院沒人能認出這是棒梗,就算是秦淮如也沒認出來,要不是看著熟悉,有隻有一條手臂,棒梗差點無父無母。
雖然棒梗回來了,但整天無所事事,在家裡躺著。
秦淮如每天焦急萬分,棒梗這麼大了,還是殘疾,又剛出來,沒工作,往後是特定娶不上媳婦的。
棒梗只是剛回來想多休息一陣,這些年累屁了。
要不是靠著回來挖寶藏的信念,早就堅持不住了。
“媽,不用求他。傻柱他能有什麼辦法,我以後保證讓你享福。不用擔心這些。”
聽到這聲音,傻柱轉頭看向賈家,只見黑溜溜的身體,圓溜溜的腦袋,大大的眼睛,整懶洋洋靠在門上,撇著嘴,不屑,輕蔑看著傻柱。
“你怎麼說話呢!
趕緊給你何叔道歉。”秦淮如臉色一變,過去就要揪住棒梗耳朵。
棒梗轉頭躲開,身體一縮回了屋裡,傳音傳來:“傻柱他能解決我什麼工作,就他一個破廚子,那也是伺候人的。老子有的是錢,命中註定富貴,往後哪是人上人……”
院裡傻柱臉色鐵青,回頭卻看到於海棠卻比他更難看的怒容。
“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