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著還用手指了指天空。
其他三人雖然不懂。還是大笑起來。好像海盜頭子剛才說的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似的。
黃浩煒開始不明白。但很快就想起昨天歐陽展提醒自己有颱風的事情。也就一下知道了海頭子所說的上帝是什麼了。就算是軍用直升飛機在臺風裡也是不敢飛的。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快艇逃遁。但黃浩煒也懷疑這艘只有幾噸排水量的快艇能不能抗住十級左右的颱風。
二個半小時後。澳大利亞軍隊的軍事直升機再次飛臨快艇的上空。還是進行一番大喇叭的語言威脅。接著就是一
1掃射。甚至還向快艇的兩邊射了二枚火箭彈。震耳巨響和一丈多高的水柱一下就讓幾個人的臉色都變了。幾個人心裡都在想:要是那變態的射擊手射偏了。我們可就全完了。
就在船和飛機對峙的時候。天氣開始陰了下來。天上的烏雲越來越多越來越厚。風開始逐變大。直升機顯然也知道颱風要來了。越來越顯沒有耐心。時不時俯衝下來。在離船很近的時候才拉起來。飛機旋轉翼颳起的風幾次都吹落了海盜們重新遮臉的布。臉也被強風刺的痠痛。
最令人恐怖的是好幾次警告射擊的子彈射到了快艇的邊上。幾乎是擦著海盜的腦袋才鑽入海里的。讓那拿手槍頂著黃浩煒太陽**的刀疤魚差點扣響了扳機。長毛鱷魚再次舉槍對著直升飛機的肚皮射擊。迫使飛機再次撥高。
天空的風越來越大。裡的浪也來越高。隨著波濤起伏的快艇就像風雨中搖擺的樹葉。船上的人也一時被拋起一時又落下來。看著手槍時而鬆開時而貼近腦袋。黃浩煒一次又一次驚出了一身冷汗。
不知是直升機上的人真的不耐煩了還是射手失誤。幾顆機槍子彈突然打進了船艙裡。船邊立即出現了幾透明的窟窿。海水從洞裡急湧二入。艙頂的有機玻璃也碎了好幾塊。璃碎片濺的幾個人一身。幾個海盜一時愣住了。不但刀疤魚的手槍死死抵住黃浩煒的腦袋。長毛鱷魚的自動步槍也戳在黃浩煒的胸口上。好像威脅黃浩煒就能堵住那船上的破洞似的。
直升飛機無可奈可的又轉了幾圈。然後快朝南而去。它必須趕在臺風到來前回到船上。
看這直升飛機離開直到完全消失。幾個人包括黃浩煒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刀疤魚一**坐在艙裡。大呼著粗氣。握著手槍的手無力的撐在的板上。人如虛脫了一樣。
長毛鱷魚此時也是停的喘著氣。自動步槍被他丟下到旁邊。眼神惡狠狠的盯著幾乎絕望黃浩煒。
最鎮靜的是海盜頭。他看了看二個喘氣的部下又看了看幾個湧著海水的彈孔。海水已湧進來很多了。將黃浩煒和刀疤魚的**都淹了一半。於是他命令道:“快點把它們給堵上!”
這些海盜這才回過來。慌亂的用布條阻塞著彈孔。黑鯊魚開啟了排水水艙裡的積開始慢慢減少。但塞上的布條常不牢靠。往往在快艇從浪頭跌落下來的時候。塞孔的布條就脫落了。
這時風越來越大浪也越來越高快艇已經不再側風航行。能順著風走了。在風力帶動下。分出一部分動力去抽積水的快艇度反而加快了很多。
在大風中的劇烈顛簸中受苦的當然是被捆綁黃浩煒:因為手被綁住人無法調節控制全身的重身體不是忽然間拋到上空與上面的有機玻璃相撞就是猛然間跌落在船板上。腦袋和**不斷的被撞擊著幸虧黃浩煒是武之人還能強行忍住。但時間了他還是無法掩飾臉上的痛苦之色。
對於黃浩煒的痛苦。那幾個傢伙著沒有看見。全把他當成了一根木頭。他們只顧堵孔和休息。全理會身子快散架的黃浩煒還是吃了早飯的。已經九個多小時過去了。
說實在的。這也怪不了他們。現在的他們自己也是焦頭爛額。那些大的能塞進雞蛋小的能塞進鴿蛋的彈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