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回來,也少不了要做幾千年的拉舟苦力的。”老龜不以為意地道。
接下來,那老龜馱著小舟,繞了一大截,最後就在飛羽港外某處亂糟糟的河岸邊停下,這裡類似這種擺渡的小舟竟是多達數百艘,而若老龜一樣的水妖也是隨處可見,它們或躺在自己的小船裡呼呼大睡等候著生意上門,或者就坐在岸邊,也不在乎那爛泥,就一個個拎著巨大的酒罈子,吆五喝六,暢快之極。
從那河岸上來,再走上十幾步,就是一條泥濘的道路,人群熙熙攘攘,但大多數都是一隊隊揹負著數百斤,乃至上千斤重物的苦力,不用說,這都是庶民。
他們是負責給港口內的船舶裝貨卸貨。
除此之外,就是行色匆匆的商隊,鏢行,旅人。
在這泥濘道路的另一邊,則是鱗次櫛比的破舊房屋,隨便看去,都是散發著那種特有的,被河水浸泡的黴味,那都是一家家的商鋪,甚至還有茶樓,酒館,乃至於當鋪。
生意還不錯。
順著這條路向西,就是通往飛羽港,向東,大約二十里,則是能夠看到一座宏偉的關牆,應該就是黃皮子所說的,截斷寒沙城商路的那個關卡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