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第一,他們可能想不到我們還會折回去。第二,彭城繁榮昌盛,人口眾多,想要搜人並非易事。況且,在下就不信,他們連彭城知府也能納為己用。”
瀲灩笑著點點頭,“這麼說來,彭城倒是一個好去處。正好,我也挺想念青荷姐姐,不如。。。。順道去看看她。”
自從青荷向寧致遠表明心意後,瀲灩便隔三差五要提個一回。
寧致遠扶額,無奈道:“殿下,你就別拿在下打趣了。。。。。。你明知道。。。。。唉。。。”
寧致遠一臉的鬱卒,讓瀲灩笑得越發愉悅。狹長的眸子裡水光十色,紅唇輕啟,五官明豔得竟把這一室燭火都比下去了。
寧致遠見狀,微微嘆息:殿下生得這般好看,也不知是福是禍。
。。。。。。。。
翌日,天剛翻魚肚白,郟縣的城門便開了。瀲灩與寧致遠混在第一批出城的人群中,悄悄地離開了此地。
三日後,兩人終於抵達了彭城。中途,瀲灩想去看青荷姑娘,但在寧致遠的強烈反對下,終究沒有去成。
彭城一家不起眼的客棧內,瀲灩與寧致遠正討論下一步該如何。
“我們難道就待在這家客棧等著狐狸眼來尋?呵,到時候,只怕狐狸眼還未找到我們,就被那些人捷足先登了。”
“咳咳。。。。。殿下,在下還是相信小景的,但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
瀲灩想了想,突然問:“傳聞說江湖中人皆通易容之道,你。。。。可會易容?”
寧致遠搖了搖頭,“江湖中並非人人都會易容,只有些古老的門派還流傳著這門手藝。在下的師兄倒是精通此道,只可惜在下卻不會。”
瀲灩不覺奇怪,“你師兄為何不教你?”
“他。。。。他很久以前就離開了,我只跟他學了些皮毛,這些也基本派不上用場。”說這些話時,寧致遠時常掛在嘴邊的微笑不見了,眼底隱約可見淡淡的憂傷。
見他表情凝重,瀲灩識趣的沒有再說下去。
其實瀲灩也只是有些擔心罷了,畢竟在來彭城的路上,曾遇到一個人拿著他的畫像四下尋找,不過被他們輕而易舉的躲開了。
正當瀲灩準備考慮其他對策時,寧致遠忽然開口道:“其實,殿下想易容也是可以的。”
“當真?”瀲灩半信半疑。
寧致遠點點頭,一本正經道:“殿下可以扮作女人。上一次殿下裝扮起來,險些連在下都認不出你來了,更別說他們了。”
瀲灩勾唇冷笑,狹長的眸子裡風雲莫測,“呵,說起扮女人,我怎麼比得過寧公子呢。說到底,公子才是箇中翹楚,連聲音都可以模仿得惟妙惟肖,不是嗎。”
寧致遠微微一笑,緩緩地道:“可惜那畫像上,畫得是殿下,並非在下不是嗎?”
“你。。。。。”
“在下只不過實話實說罷了。”
最後,在寧致遠的極力勸說下,瀲灩勉強同意穿女裝。因為似乎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法子了。
。。。。。。。。
一番商討後,兩人還是決定先去成衣鋪購置所需的衣物。
“殿下,走吧。”寧致遠彎了彎眉眼,露出了嘴角兩個小巧的梨渦。
瀲灩斜了他一眼,不情不願地出了客棧。
兩人才進鬧市,瀲灩就道:“你在這等我,我去去就回。”
寧致遠點點頭,目光卻被一旁的佈告所吸引。
將佈告從頭掃到尾,寧致遠笑了笑,抬手將佈告撕了下來,剛將其塞進衣袖,瀲灩就提著一包東西過來了。
“走吧。”瀲灩道。
寧致遠看了看他手上的東西,問道:“小瀲買的是什麼?”身處鬧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