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我看你眸正神清,不似奸佞之輩。”
“哼!”白玉堂嗤之以鼻,“娘,您別被他的給外表騙了,人……不可貌相啊。”聽到江寧婆婆這麼誇獎展昭,白玉堂有些不服氣了。他看了一眼展昭,不就是個小白臉麼,論皮相,白五爺不會比你差。
“什麼話,你娘一把年紀了,你當我老花痴啊?”江寧婆婆敲敲白玉堂的額頭,這個小氣貨她從小帶到大,還不清楚他心裡想什麼嗎?“你這個小氣鬼,處處跟人家過不去,不就是因為不服氣人家的外號麼?”
“娘啊……”在展昭面前被這麼罵,換成其他人,白玉堂早拔劍相向了,可這個,惹不起,還只能哄著。
“人家這御貓,是皇上封的,你不服氣又怎麼樣。”江寧婆婆沒好氣的看看白玉堂,“有本事,你把你的外號改成錦毛虎啊!”
“噗!”展昭實在忍不住了,轉頭乾咳兩聲,卻還是無法掩飾臉上的笑意。但他只笑了一瞬,臉上便失了笑意,微皺起雙眉,腳下還有些踉蹌。
“展昭,你受傷了?”還是江寧婆婆眼尖,看到展昭臉色蒼白,背後被風吹起的白色髮帶上有斑斑血跡,再看他腳步虛浮,應該是受傷了。
“貓兒受傷了?”白玉堂也是一愣,三更半夜黑燈瞎火的,他也一直沒發現,這隻貓有什麼異常。
白玉堂繞到展昭身後一看,他背後腰上果然有傷口,鮮血早已滲透了藍衣,血漬已有拳頭大小,看樣子,鮮血還在不斷的滲出來。
“你受傷了怎麼不早說?知道自己功夫不濟就別逞強。”白玉堂嘴上罵著展昭,但手上卻一把架住了展昭。
展昭在地洞中被一槍捅中後腰,不但沒空包紮傷口,還一直東奔西忙,強撐到現在,失血過多,的確已經力氣不濟,眼前有些發黑。
“兔崽子,快把他帶回酒坊去。人家受了傷,你這沒輕沒重的傢伙還纏著人家打架玩兒。”江寧婆婆用柺杖頓頓地上說道。
“知道了,娘。”這什麼命啊,想痛痛快快打場架怎麼就那麼難呢。白玉堂一把架起展昭,轉身朝江寧酒坊奔去。
白玉堂架著展昭走進江寧酒坊的時候,蘇寧已經被送回來半天了,這會兒正被放在床上讓蘇大中“研究”呢!
“老五,你怎麼又架著貓兒回來了?”徐慶眼尖先瞄到了,怎麼小五每次找貓兒打架,到最後都是架著貓兒回來。看小五那一臉不爽樣就知道,這場架又沒打成。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因為五爺命苦唄!還有就是這隻貓的體質特殊,易受傷型,還喜歡死扛。“快點兒,給這隻半死的貓兒找地方。”臭貓,重死了。
江寧婆婆反手衝著白玉堂腦袋就是一巴掌,“還不送到客房裡,在這兒磨蹭什麼呢?”
“娘啊!”白老鼠現在是無限怨念,那隻臭貓一出現五爺怎麼就立刻不招人待見了。
蘇大中面沉似水,“永樂姐,麻煩你給丫頭換下衣服,將胸前的傷口清洗一下。”儘管已然預料到女兒會受傷,卻未曾想竟然如此嚴重,渾身是傷不說,還身中劇毒。
江寧婆婆點點頭,“大中啊,你放心吧!”
趁江寧婆婆給蘇寧換衣洗傷口的功夫,蘇大中挺自覺地走進安置展昭的房裡。這個小夥子就是小美口中那個藍衣叔叔吧,先救了小的那個,又為救大的那個受了傷,不來治治怎麼行。
“哇,這隻貓兒還挺白啊!跟個大姑娘似的。”蘇大中剛褪去展昭的血衣,那個管不住自己大嘴巴的徐慶就嚷了起來。
這個極品三愣子!一屋子的人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看到後面還有一個血窟窿了麼,您大爺要是不說話,沒人敢拿您當啞巴。
蘇大中從自己懷裡拿出一個小瓷瓶,一開啟瓶蓋房中便瀰漫著一陣清涼的藥香,然後從瓶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