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老祖將熊家老祖等人連帶著自己的獨子偷渡回了家鄉,自己卻與木家的一百多人死在了京城。
熊家老祖回家後,他的夫郎告訴他有人曾經想殺了他們,卻不想被人救了,不只是熊家,其它兩家也遭受了同樣的事兒,而保住熊家、鄭家、高家的人正是木家老祖派出的人。
這份天大的恩情他們無以為報,於是幾人將令牌交給了那個木家最後的獨苗,並且發誓他們三家人的後代將會守護著木家人的後代,直到令牌被毀為止,且毀掉令牌的只能是木家人。
令牌一旦被毀,三家的後人便不能再插手木家的事兒,意味著這份持續了幾百年的恩情也就報完了。
「這幾百年來我們熊家為守護木家死了不少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手上的鮮血太多了,我們熊家的神力者也開始削弱,直到幾代才出現一個神力者。」
熊霸蹭了蹭趙文的腦袋,嘆息道。
「鄭家與高家呢?」
「他們更慘,從一百年前開始,他們便失去了自己的驕傲,可是恩情依舊要還,所以便把最強壯的孩子送到了木家,即使是普通人,那也是人。」
趙文坐起身,看著熊霸,「你怎麼想的?」
熊霸握了握拳,「木城主生前做的錯事並不少,木家的這場禍事與其說是被陷害,還不如說是藉口上的報仇,如今令牌被毀,恩情已還,日後我只會守護自己的家人,不再參與朝政之事,林鵬想報仇我不會跟著他去,我依舊把他當成好兄弟,但是木家的那些恩恩怨怨我不會再插手,其它的我能幫就幫。」
說完後,熊霸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快極了,他甚至不敢看趙文的臉,因為他做的這個決定其實也是有私心的,他不願意趙文受到一點傷害。
趙文眼色柔和的看著熊霸,伸出手板正他的臉:「熊霸。」
熊霸抿了抿嘴,看著趙文。
趙文吻上他的唇,在壓倒對方時落下最後一句話,「熊家沒有對不起木家,你也沒有對不起木澎。」
熊霸的心火熱極了,眼睛冒著別樣的光,他扯/開了趙文身上的衣衫,然後將自己強/壯的身/體壓/了上/去。
「夫郎」
趙文悶哼一聲,接納了熊霸的全部,「我在。」
「夫郎」
不斷的在趙文的身上制/造出屬於自己的痕/跡,熊霸越來越用/力,動作越來越大,惹得趙文只能不斷的發出破碎的聲音,卻再也聚集不了精神去回熊霸的話,只能跟著對方起/起/伏/伏,攀上一座又一座的高山,迸/發出一次又一次的花火
第二天趙文沒能起來去鋪子上,熊霸自然也沒去。
「今日就在家。」
熊霸笑著摸了摸趙文的臉。
趙文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熊霸嘿嘿笑了幾聲,給趙文擦了臉後,去灶房把早飯端了過來。
吃過早飯,趙文又睡了一會兒後,才慢悠悠的爬起來,熊霸正在院子裡修理鋤頭,「這地裡的菜差不多都收完了,我得去翻翻地再種一些菜。」
「我和你一塊兒去。」
趙文看了看天兒笑道。
「成啊。」
熊霸見趙文有心情自然不會去阻攔,況且就算趙文去了地裡他也不會讓趙文幹活,左右不過是個到處看看。
「大哥這次選的布料適合漢子穿,待會兒記得給大哥夫和二哥夫帶點布過去。」
往地裡走的時候,趙文說道。
昨兒熊霸去趙家鋪子拿的正是這個月鋪子裡最新的布匹,趙武特意給他們的。
「喲!熊家的今兒沒去鎮上啊?」
快到地裡的時候,路邊菜地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哥兒笑道。
「再怎麼這地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