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買買!有多少拿多少過來!」
酒樓的帳房先生跑過來急道。
熊風聞言一笑,帶著帳房先生派的人一塊兒回了熊記燒肉鋪子。
熊霸若有所思的看著趙文道:「夫郎,我算是明白了,你下了好大一盤棋。」
「大嗎?」趙文挑了挑眉,「我就走了一步。」
「我夫郎真是厲害。」
「哪裡哪裡。」
熊風特意留下了兩塊燒肉,其它的全部賣給了酒樓,周力看著剩下的燒肉有些不解:「怎麼還剩下這麼點兒?」
「熊霸的朋友來鋪子幫忙了,讓我留點出來。」
「這樣啊。」
鄭威不喜熱鬧,所以趙文與熊霸也就沒有大張旗鼓的歡迎他的到來,只是在酒樓買了一小壺燒酒,還有熊風特意留下來的燒肉一塊兒給鄭威送了過去。
「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兄弟,你慢慢吃,我得和夫郎回去了。」
熊霸拍了拍鄭威的肩膀,駕著車與趙文回了村子。
鄭威看著面前的酒和肉,狠狠的抹了一把眼睛。
「你怎麼不留下來和他喝喝酒?」
趙文不解道。
「他就喜歡一個人樂呵。」
熊霸大笑一聲,駕著牛車趕上了熊雲和熊風他們。
「明兒我夫郎就去私塾。」
熊雲一邊駕著牛車,一邊笑道。
「那是好事兒啊!」
「小熊瑞到我那兒來吧,你大哥下午就去酒樓,我帶著他正好。」周力道。
「我看成,若是大哥夫忙不過來就接到我們鋪子裡來。」
熊霸道。
「那就這麼辦吧。」
天兒雖然有些黑了,可是大夥兒的話卻沒少,都在說著白天遇見了什麼樣的客人,什麼樣的問題,趙文聽完便出主意,日後就是再遇上了也不會手忙腳亂的。
回到家以後,熊霸便去灶房燒洗澡水了,趙文則進了書房。
「大哥和二哥過幾天得收莊稼,怕是不能去鋪子裡了。」
等兩人上床歇息時,熊霸道。
趙文一拍腦袋,「我都忘了有這事兒了,我想想。」
熊霸點頭,將趙文攬在懷裡,美滋滋的。
「會耽擱多久?」
「收莊稼,大哥和二哥一共就兩天,接著就得曬穀子,天兒好五六天就能曬好,天兒不好就得有些日子了。」
熊霸想了想道。
「那咱們就這樣」
「成,我夫郎腦子就是好使。」
「如果你想誇我聰明我接受。」
「聰明聰明,夫郎最聰明」
不過片刻,床便開始搖晃起來,時不時的傳出幾聲曖/昧的水澤聲。
第二天一早,兩人收拾好準備到鎮上去的時候,柳嬸子慌慌張張的來到了他們家。
「柳嬸子您別急,有什麼話慢慢說。」
趙文見柳嬸子那上氣不接下氣模樣道。
柳嬸子使勁兒的按了按胸口,然後忍著火辣辣的嗓門對著趙文與熊霸哭道:「我實在是沒法子了,所以才來麻煩你們小兩口。」
柳嬸子是個直爽大方的,趙文來村子這麼久還未看見過柳嬸子哭過。
「您說,我們能幫忙的一定幫。」
柳嬸子感激的直點頭,「我夫君前日幫著我孃家兄弟建房,不小心被石頭砸了腳,村裡的郎中開了藥,可是不頂用,昨兒夜裡實在是疼的厲害,所以便送到鎮上的藥鋪去了。」
「可是大夫用的藥材,我們家沒這麼多的銀子,所以,嬸子才想借點銀子,可是借了二兩便沒人願意借了,那是我的夫君,我幾個孩子的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