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叫不出來了,嘴裡鮮血直冒。
行刑騎士沒聽到叫停,卻是一點也不敢手軟。
陶元方臉色發黑,怔忡一會,突然大聲叫道:“柳叔,這小子空口白話說能醫馬,若是他心存誑騙那又如何?”
柳宗道搖搖頭,轉身笑著說道:“秋官兒既然說過能醫,那就一定能醫,他怎麼敢當著我的面說假話?元方你多慮了!是不是啊?秋官。”
方老也是笑著說道:“當然能治,不試上一試,想必陶元方也不會死心。駱方,我們這一次不是帶了一匹病馬過來天醫堂醫治嗎?天醫堂還說藥石不靈,勸我們早點掩埋算了,牽過來吧,讓秋官兒出手試試。雖然如今沒有藥物,緩解一下,想必他還是能做到的。”
這兩人說話和煦,但字字誅心,言下之意就是要蘇辰先露一手了,不然這戲唱不下去,下場會很慘。
駱方就是那個黑瘦小子,蘇辰其實也認識,知道這人也是幾大家族中的後輩優秀子弟,如今年紀輕輕,就達到二流巔峰,隨時可以突破一流。
這位倒是跟他沒有仇,相反還算是有一點小交情。
見他望過來,蘇辰笑著點了點頭,心知不顯一點本事,今天這事收不了場。
柳宗道和方老這些人也不是傻子,同樣知道“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道理。
能幫他懲治陶三七,這已經是最大限度。
蘇辰若想達成所願,那總得先做出點成績才行。
駱方笑著說道:“就看秋官你大顯身手了,方老的醫術極為厲害,你傳了他的衣缽,想來也是十分厲害。”
他轉身離去,不一會,就牽來一匹白馬。
這馬全身雪白,毛髮有些脫落,尤其是脖頸處長長的鬃毛,顯得十分稀疏,眼皮腫脹,隱隱發紅,眼角似乎還有著膿水流出。
它的腳步十分沉重,走來的時候晃晃悠悠,似乎隨時就能倒下。
蘇辰五感十分敏銳,早就聞到這匹馬撥出來的氣息,帶著一股腥臭。
“果然是中了毒,不知是誰人所下,對這馬匹又有著什麼仇恨?”
“方老頭一定是看出了這一點,正想辦法醫治,或許是準備告訴場主,被人從中阻撓、截殺。”
蘇辰眼神裡有了些慎重。
他看著陶三七在棍棒下逐漸沒有聲息,痛得暈了過去,靜靜的等著也不說話。
眾人都知道他在等著五十棍打完,也沒人催他。
只是柳宗道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不知在想些什麼?
陶元方惡狠狠的看著蘇辰,眼裡的怨毒任誰都能看得出來。
眾人都知道他的想法,如果蘇辰做不到什麼有效措施,恐怕會死得很難看。
小翠心裡一緊,拉著蘇辰衣角的小手都已經捏出汗來了。
她小臉皺成一團,不知如何是好。
別人不清楚,她還能不清楚?
這病馬的事,可是親耳聽方爺爺說過,很難解決,需要出外採藥才能施救,根本就不是那麼好治的。
“秋官是在硬撐著。”小姑娘擔心得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誰帶了藥箱,借來一用!”
蘇辰正正的看著病馬,卻是頭也不抬,隨口問道。
晶片掃描已經全力開啟。
他看著一股黑氣在病馬身上蒸騰,一股生命光焰此時已經變得十分淡薄。
“這是慢性毒素,此時已經深入骨髓,如果按照正常法子根本就沒法醫治。也難怪當時方老頭也是束手無策,只能猜想到是中了毒素,卻也不敢肯定,出去採藥也是想要不甘心試上一試。”
“但是,方老頭不能治的,卻是難不倒我。治病方法無非就是兩種,一種是解毒,一種是強大本源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