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繼承人,他們就算不是從小一起長大,但也有意無意地保持著交集。
摻雜著友情的利益關係往往能維持得更為長久。
“你怎麼心不在焉的。”坐在對面的江閻咬著煙,一雙略顯細長的眸子上下打量著楚隸,帶著探究,似笑非笑道:“手機裡藏著寶貝?”
楚隸頭也不抬,敷衍道:“關你什麼事。”
“我今天回來時路過球場那邊,看到那棟破樓前種著不少花。”江閻吐出一口煙,問道:“聽說是你讓人種的?”
楚隸一頓,抬眸看他,“怎麼?”
“你對那個私生子還挺好。”江閻的語氣有點怪,眼神似嘲非嘲,不怎麼友善。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外面,騰不出手教訓烏頌那個私生子,本以為他在那棟小樓裡也不可能過的多滋潤,誰想到他這次一回來卻發現那個小破樓連小花園都有了。
一打聽才知道那破花還特麼是楚隸這個狗東西送的。
他們之前說起烏頌時,這狗東西罵得也不比他少啊。
幾天不見,中了邪了。
楚隸懶得理他,垂眸繼續翻著相簿,他又不是傻子,才不會告訴別人烏樂澄有多可愛呢。
“你那破花我看著礙眼,剛剛讓人去拔了。”江閻咬著煙吸了一口,抬眸對上楚隸不悅的目光他眯著眼正要說什麼,餘光卻發現坐在他旁邊的江聿言也轉過頭來盯著他。
他這口煙差點被嗆到,扭過頭疑惑道:“怎麼了?哥?”
江聿言性子冷,對待家人時也一向如此,本來江閻已經習慣了,但這次對上他冷漠的眼神時卻莫名地背脊發寒。
好奇怪。
怎麼感覺他哥跟生氣了似的。
但他也沒幹什麼啊。
總不能是因為他說自己讓人拔了那個私生子的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