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吃到。
有人問起邊野臉上的傷,“野哥,你臉上的傷是不是那個賭鬼給你打的?”
烏樂澄咬了一口麵包,也偷偷支起耳朵聽。
邊野語氣懶散,“他個廢……”他瞄到懷裡的人突然乾咳一聲,改口道:“他那個歲數怎麼可能打得過我。”
“那就是賭場的人吧。”
“又是那些傢伙。”
“我聽說他們背後靠著c集團,就是對岸那個大財閥。”
“搞什麼,跑到這種地方來開賭場。”
“他們很邪門的,聽說還在搞什麼人體實驗的,開賭場是假的吧,暗地裡指不定幹什麼勾當。”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邊野只是聽著沒有搭話,懷裡的小貓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麵包,但明顯心不在焉。
男人歪頭看著他,在他又一次低頭咬麵包時,手腕微動,讓他咬了個空。
烏樂澄一愣,轉頭看了看邊野,男人正在看其他人聊天彷彿剛剛只是一個意外。
他轉回頭盯著面前的麵包,低頭去咬卻又咬空了。
烏樂澄抬手抓住邊野的手腕,很認真地說道:“哥哥,你別亂動。”
邊野笑了笑,老實地將最後一點麵包喂烏樂澄吃完,麵包是草莓奶油口味的,散發著一點水果的香氣,但遠不及烏樂澄身上那馥郁誘人的甜味吸引人。
邊野自幼無母,父親也是個賭鬼,和因為優秀而備受小樓裡的居民照顧且寬待的許青淼不同,他一直不受待見,人生的
軌跡遭遇了不知道多少的冷眼與苛待。
他摸爬滾打長到現在,什麼都見識過,從未掉進過美色的陷阱。
他一向敬而遠之,甚至嗤之以鼻。
但懷裡的少年像是一塊可口的蛋糕,他沒嘗過,不代表著他被吸引後不會饞。
準確來說,從那天在校門口看清少年的臉後,他已經饞得抓心撓肺了。
邊野單手握著烏樂澄的腰,低頭在他脖子上嗅了嗅,低聲說道:“你聞起來很甜。”
他沒敢嗅聞太久,但吹拂在頸側的溫熱呼吸還是讓烏樂澄覺得癢。
肚子吃飽了,烏樂澄想起了他的任務,眼睛轉了轉,扭過去也趴在邊野的脖子上聞了聞,舔著溼紅的唇,說道:“哥哥,你也很好聞啊。”
男人的體溫很高,但不太愛出汗,所以面板很乾燥,身上有皂角的清爽氣味。
並不難聞。
但也稱不上好聞。
畢竟不香。
但烏樂澄嘴巴甜,杏眼睜得滾圓,一眨不眨地觀察著男人的反應,帶著一點小口癖的溫軟嗓音似在撒嬌,“哥哥一點也不像混混,也不是流浪狗,是個很厲害的哥哥。”
“謝謝哥哥帶我兜風。”
“哥哥還給我買了衣服和罐罐。”
少年趴在他脖子邊,嗅聞時鼻尖會蹭過他的面板,冰涼涼的一點觸感卻猶如燎原的火苗,讓邊野瞬間燥了起來,他雙手扶在烏樂澄的腰上,喉結滾動,嗓音低啞,“……不用謝。”
“哥哥人真好。”
烏樂澄的嗓音軟,雖然聲音不大,但很有辨識度,黃毛們停下交談,全都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
他太會撒嬌了。
有人連嘴巴里的饅頭都忘了咀嚼。
邊野耳根和脖頸通紅一片,四肢都僵住了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只胡亂地應著烏樂澄的話。
烏樂澄眨眨眼,雙手捧著邊野的臉,和他對視,很小聲地詢問道:“那哥哥可以給我一點錢嗎?”
“我想把罐罐裝滿。”
“行,什麼都行。”
小貓咪只是想要一點錢來裝滿他的罐子而已,這有什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