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好像舒時安把你氣哭了,所以我印象深刻。”
舒時燃對那一年的生日也印象深刻,就是她初二那年的生日。
秦盛言:“那時候你被舒時安氣哭,我找出來想安慰你,聽到你跟鄭聽妍她們說根本不想要舒時安的禮物、討厭私生子,然後就看到季析從另一邊臉色很不好地走了。”
那時候季家接回來個私生子的事很多人都知道。
秦盛言見過季析幾次,所以對他有印象,當時還意外他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我以為他聽到了,會介懷。所以回國後聽到那些傳言,我就他對你不好這件事深信不疑。”
舒時燃整個人怔住,身體發涼,根本沒聽到秦盛言後面說什麼,腦子嗡嗡地響。
所以,這是不是才是季析在整個學生時代都沒有表露出喜歡她的真正原因?
玫瑰吊墜
正如天氣預報提醒的那樣, 七點多,南城下起了雨。
細雨斜斜,讓到處沾上溼潤。
路面很快變成了深色, 車窗掛上水珠。
機場附近車來車往。
這裡最不缺的就是分離和重聚。
下雨的夜晚給大家增加了匆忙感。
季析看到舒時燃的時候,舒時燃正站在那裡出神,彷彿被單獨按下了靜止鍵。
直到他走近,她才看到他。
季析身上帶著絲風塵僕僕的倦懶, 聲音溫和清晰:“怎麼在這裡?不是讓你在車裡等我麼。”
舒時燃動了動唇,不知道怎麼開口,乾脆伸手抱住了他, 臉埋進他的懷裡。
季析因為她突如其來的擁抱愣了下,隱約察覺到點不同尋常,空著的手撫上她的後背, 問:“怎麼了,舒時燃。”
舒時燃雙手抱著他的腰, 感受著身上的體溫, 眼眶有點發酸,忍了下情緒才說:“就是想你了,想快點見到你。”
季析摟緊了她一下,說:“我也想你。”
舒時燃鬆開他,牽起他的手,“回家。”
回去還是舒時燃開車。
季析坐在副駕, 湊過來在她的唇上親了兩下才扣上安全帶, 問:“晚飯吃了沒有?”
舒時燃啟動汽車,“吃了, 跟奶奶一起吃的。”
季析:“今天回陸北了?奶奶身體怎麼樣。”
舒時燃:“最近挺精神的。你吃飯了麼?”
季析:“吃過了。許縈現在住在哪裡?”
舒時燃:“離我們挺近的。”
季析:“程業修同意離婚了?”
舒時燃:“還沒有,就是先分居。”
車外的雨還在繼續, 淅淅瀝瀝的。
溼氣瀰漫。
車裡的兩人聊起這幾天的事,溫情脈脈。
到家進門,燈還沒來得及開,舒時燃就被抵在了門上。
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臉。
“有多想我?”
舒時燃在黑暗裡看著他的臉。
她不說話,季析也不催她。
兩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像之前一次次在床上最親密的接觸。
神魂顛倒。
就這麼看了幾秒,舒時燃驀地抬起下巴,主動吻上他的唇。
只親了幾下,她就迎來更熾烈的吻,掌控權被奪走。
同時被奪走的還有呼吸。
黑暗裡只有接吻的聲音。
唇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