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報媚門的仇,那時候,我在告訴你為什麼!”我定定的望著他的眼睛。
他頷首,微笑,握了握我的手。
他,其實明白吧。
我突然一驚,站了起來,“說起遙歌,我好象沒看到他,他來找過你嗎?”
幽颺也是神色一變,“沒有!”
下午,我就發現遙歌神色有些不對,但是當時太亂,太多的事情需要我去做,我以為他只是普通的傷心,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可是現在他居然連幽颺這裡都沒有來,他到底有什麼隱瞞?
“你休息,我去找他。”對著幽颺一點頭,我飛快的踏出門,直奔遙歌的房間而去。
房間漆黑,氣息冰冷,根本沒有人存在的感覺,手指撫摸過床榻,被褥冷硬,看來遙歌離開很久了。
前院,燈火通明,所有的弟子忙碌著,如果遙歌從那離開不可能不被人看到。
我推開窗戶,夜風冷冷的吹了進來,吹開我的衣衫,一直涼到心底。
不遠處,一道黑影悠悠的飄過,鬼影般掠過我的眼底,背後一寒,我輕啊出聲。
我叫,不是因為我真的以為見鬼了,而是這樣飄逸的輕功,身法,只有記憶中一個人會有。
就有那個救過我的神秘人。
還是那奇怪的裝束,分不清是她還是他,白衣在月光下暈開冷冷的顏色,衝著我招了招手,我穿窗而出,直奔而去。
剛剛展開身形,那個人也動了,身姿飄起,踏著清風朝前掠去。
“前輩!”我揚起聲音叫喊著,腳下飛快的縱著,可是無論我怎麼用力,也拉近不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我快,這個人也快,我慢,這個人也慢,我停下腳步,這個人就站在不遠的前方衝我招手。
前前後後十里地下來,就在我決定放棄返回的時候,這個人突然停下了腳步任我一路的追近。
腳步停下,我在這個人的身後喘著氣,一路的追蹤我氣息不均,而這個人卻不疾不徐,優雅猶如踏月賞花般。
“前輩……”我拱手喊了聲,“今日白天承蒙前輩援手才得以留存性命,在下銘感五內,不知前輩能否告知姓名,大恩容後再報!”
白色的衣袍翻飛,就在我毫無防備之下,人影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快的讓我連半點反應沒有,更別提抵抗和防禦,活生生的看著一雙雪白的手掌伸在我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掠過我身上數十個大穴,眨眼間我已經為人所制,成了一塊僵硬的木頭。
一股強大的氣息從這個人的掌心中湧出,順著我頭頂的穴道灌了進來,勢如破竹的衝入我的身體,狂風過境洗劫一般擴張我的筋脈,以血脈倒流的方法匯聚向我的丹田。
疼,無邊的疼,這不是練功的法門,因為血脈逆流,在這樣下去我會死的很慘,很慘。
這個人,先救後殺,到底是為了什麼?
第二百三十七章 終須一別
炙熱的強勢氣息,如野火燎原一樣燃燒我的筋脈,被制住穴道的我,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除了忍耐,還是忍耐。
痛,讓我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可這兇猛的真氣在撐開我筋脈的同時,卻也強勢的進入我的丹田,控制著我真氣的遊走,就連昏過去,竟然也是不可能。
炙熱之後,冷,象是一塊寒冰在筋脈中流動,所過之處,炙熱被撫平,只是一瞬間,又寒的失去了任何感覺。
我就這樣一半熱一半冷,感受著兩股氣流在身體裡旋轉,以與我截然相反的行功方式帶著我丹田裡的本身真氣不斷地遊走,直接衝向我的頭頂。
我大駭,這麼猛烈的撞擊,我怕我根本承受不住,就這麼死在了筋脈爆裂之下,可是我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的感覺到我的真氣從兩個方向朝同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