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東陽不曾見過她這樣,以前她也求過自己,要求結束關係,可是不曾像現在這樣,像是崩潰了般歇斯底里。就這麼短短一夜之間,究竟發生什麼,能讓她這樣。
他捧起她的臉:“孟瑜冬,你聽著,對我來說你從來不是玩具。如果你只是玩具,現在我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你受了委屈我會為你討回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無力極了,絕望極了,她眼淚也幹了,眼眸哀傷的看他:“你告訴我,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你告訴我,求求你告訴我。”
“讓我告訴你,孟瑜冬,不可能。除非有一天我厭倦了你,否則你別想逃開。你現在情緒不穩定,我不會把你的話放在心上。我讓啟航在醫院再要間病房,你先好好休息。想想你媽,你都不應該這樣。”程東陽圈抱著她,掏出電話拔給耿啟航。
孟瑜冬笑了,她就知道,噩夢永遠不會結束,只要有這個男人在,就結束不了。
耿啟航很快安排好病房,孟瑜冬確實也累了,程東陽守在她身邊不一會兒,她哭的累了,便睡著了。
確定她睡著了,他打電話給詹龍海:“你現在過來,我有話問你。”
詹龍海覺得不對勁,不由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可昕跟我在一起,要她一起來嗎?”
“不用,你過來就好,我有話問你。”說完,他已經掛了電話。
他回到房間,孟瑜冬還在睡著,她眼角還掛著淚珠,他輕輕的拭去了她眼角的那抹淚。他幽幽的說:“孟瑜冬,我怎麼可能放的了手。”
當詹龍海來了之後,他和他來到醫院的天台,一上天台他便糾住了詹龍海的衣服:“你老實說,究竟怎麼回事?為什麼孟瑜冬會這樣?”
“程市長,我雖然答應了你照顧你的小情人,可是我不是醫生,更不是救世主。鼕鼕的媽媽病情惡化,誰也控制不了。她一時間失去了父親,母親變成這樣,會受不了很正常。”詹龍海也不掙扎,只似笑非笑的看他。
“這些話你拿去騙別人還行,騙我還嫩著點兒。說,究竟怎麼回事?”他臉上露出幾分狠勁兒,盯著他說道。
詹龍海嘆了口氣,說道:“我表姨來過,她知道了你和孟瑜冬的事情。”
程東陽放開了他:“她什麼時候來的,她找鼕鼕了?”
詹龍海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這倒沒有,表姨要想解決一個人,根本不會還浪費時間見她。你也知道之前,孟瑜冬和表姨夫還被表姨撞見,這會兒又讓她知道她和你在一起,你要她什麼反應?”
“她怎麼會知道的?”
“表姨想知道什麼,那還不容易嗎?”詹龍海露出一副你瞭解的表情,“而她有多看重你這個寶貝兒子,你也不是不知道。而她對付想要對付的人,自然什麼法子都有,不過我想她沒真的要把鼕鼕怎麼樣?”
程東陽臉色一變:“什麼意思?她做了什麼?”
詹龍海也不打算瞞他,道:“表姨把之前我整到警察局的那夥倒賣器官的人給弄了出來,你知道這些地頭蛇向來是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在他們看來,是孟瑜冬買賣不成,還把警察招來,害他們差點進了號子。你說他們會做什麼?”
程東陽的臉色一下子由白轉黑:“你知道這件事,居然真的讓他們真的做了?”
“我知道的時候,孟瑜冬已經被那些人抓了,我只能找表姨談。我告訴他,你對孟瑜冬的新鮮勁兒還在,她但凡出了一丁點兒事,你都會查到底。最後查,肯定會查到她頭上,只會讓你們母子感情破裂。”
“表姨太愛你,她怎麼會因為一個外人影響你們母子感情,自然就叫那邊放人,而我去接的人。”詹龍海簡單的解釋道。
程東陽冷笑一聲:“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