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叫嚷道:“是她,母親,是她先算計纖札的,我實在看不下去才出手的。”
長公主面色一沉,嚴厲地呵斥道:“胡鬧!這是賽場,豈是你們肆意妄為之地。你可知剛剛那場面有多危險,萬一傷了在場的無辜之人,你擔得起這罪責嗎?”
韓沐雪滿臉委屈,雙腳不停地跺著地面,尖聲喊道:“母親,為什麼您只責怪我?難道您要眼睜睜地看著我被她欺負嗎?您怎麼能如此偏心?”
秦允禾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不慌不忙地說道:“郡主這話說得可就沒道理了。
賽前民女可是跟您清清楚楚地說了,這馬球賽本是君子之爭,講究的是技藝與風範。
可您先是與纖札公主暗中使計驚了我的馬,讓我險些墜馬受傷。
隨後又不知用何手段弄斷了民女的球杆,使我在賽場上陷入困境。
這兩計不成,竟還偷偷地撒了些藥粉,致使我的馬受驚狂奔,差點就傷到周圍的旁人。
民女無奈之下才予以反擊。
而後郡主您惱羞成怒,全然不顧球場規則,用尖銳之物紮了我的馬,再次讓馬受驚失控。
若不是梁公子及時出手相救,我這會兒怕是已遭遇不測了。”
她頓了頓,目光緩緩掃過周圍的觀眾,接著說:“這些,在場的諸位可都看的一清二楚,還請長公主明察秋毫,還民女一個公道。”
韓沐雪氣得滿臉通紅,又急又怒,跺著腳再次指著秦允禾:“你巧舌如簧,休要在此顛倒黑白!”
長公主不耐煩地看著韓沐雪,心中暗自惱怒,沒想到自己的閨女竟如此愚笨魯莽,絲毫不懂得審時度勢,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當下呵斥道:“好了,莫要再胡言亂語!”
長公主心中也明白,秦允禾乃是皇帝面前的紅人,她父兄又在戰場上身負重任,戰功赫赫。
此事本就是韓沐雪有錯在先,若是此刻公然偏向韓沐雪,必然難以服眾。
於是,她只得轉而問秦允禾:“郡主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秦姑娘看在本宮的面子上,多多擔待點。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是本宮力所能及之事,定會滿足你。”
秦允禾心中暗自冷笑:這長公主分明就是在偏袒韓沐雪,果真是母女情深啊。
:()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