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膺盛賞,威名震八方
金鑾殿上,香菸嫋嫋升騰,那龍涎香的馥郁氣息如絲縷般在空氣中緩緩瀰漫開來,似一層朦朧的薄紗,給這威嚴莊重的大殿增添了幾分神秘與華貴。周朝堂身著一襲緋袍,那鮮豔的紅色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中顯得格外奪目,腰懸的玉帶質地溫潤,光澤流轉,愈發襯得他身姿挺拔如蒼松翠柏,又似一杆筆直的標槍,傲然挺立,靜靜地站在文武百官之首。他臉上帶著一絲淡然的笑意,那笑容仿若春日微風輕拂湖面所泛起的淡淡漣漪,不起波瀾,彷彿對即將到來的榮耀早已司空見慣,習以為常。
皇帝高坐於那雕龍畫鳳、莊嚴肅穆的龍椅之上,此時龍顏大悅,聲若洪鐘,朗聲道:“周愛卿此次出使邊境,平定蠻夷,功勳卓著,真乃我朝之棟樑,朕心甚慰!來人,賜黃金千兩,良田百畝,錦緞百匹!”話音剛落,只見一群侍從魚貫而入,金銀珠寶如小山般堆積於大殿之上,那閃耀的光芒璀璨奪目,幾乎晃花了眾人的眼。一些大臣的眼中瞬間流露出豔羨之色,那眼神中赤裸裸的渴望猶如餓狼盯著獵物一般,然而很快,這豔羨便被嫉妒的陰霾所籠罩。
白謀士陰陽怪氣地輕咳一聲,那咳嗽聲在寂靜的大殿中顯得格外刺耳,仿若夜梟的啼鳴:“皇上,臣以為,邊境之勝,並非周大人一人之功。哈將軍浴血奮戰,將士們捨生忘死,才是真正的功臣啊!”他一邊說著,一邊瞥了一眼周朝堂,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那笑容中滿是陰險與狡詐。
“是啊,皇上,”另一位大臣趕忙附和道,“周大人雖運籌帷幄,但畢竟沒有親臨戰場,這賞賜是不是……”他故意拉長了尾音,那拖長的聲音似一把銳利的鉤子,意味深長地看了周朝堂一眼,眼中的嫉妒之意毫不掩飾。
周朝堂神色不變,仿若未聞這些讒言,然其眼眸深處卻閃過一絲如寒星般凜冽的寒光。他早就料到,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自己如今功高蓋主,自然會招來這些宵小之輩的嫉妒。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似在嘲笑這些人的淺薄與無知。
“諸位大人所言極是,”周朝堂不卑不亢地拱手道,“邊境之勝,的確是將士們浴血奮戰的結果。微臣只是略盡綿力,不敢居功。”他頓了頓,目光仿若利劍般掃過眾人,最終落在白謀士身上,“不過,白大人似乎對邊境的戰事頗為了解啊。不知白大人可曾親臨戰場,感受過那刀光劍影,血肉橫飛的場景?”
白謀士臉色一僵,仿若被人點中了死穴,支支吾吾道:“這……老臣自然是沒有……”
“既然如此,白大人又如何得知,邊境之勝與微臣無關呢?”周朝堂步步緊逼,語氣愈發凌厲,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向白謀士席捲而去。
白謀士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那汗珠在龍涎香的微光下閃爍著,他張了張嘴,卻如被扼住咽喉的困獸,不知該如何反駁,只能在原地乾瞪眼。
就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仿若炸雷般在大殿中響起……
“皇上!臣有話說!”哈將軍身著厚重的鎧甲,那鎧甲在行走間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他闊步走入金鑾殿,每一步落下都似地動山搖,聲如洪鐘:“皇上!臣有話說!”言罷,他單膝跪地,抱拳行禮,動作乾脆利落,目光卻直視著周朝堂,眼中滿是敬佩,仿若夜空中閃爍的繁星。
“邊境之勝,全賴周大人運籌帷幄!若非周大人洞察敵軍秘密糧道,我軍根本不可能如此迅速地取得勝利!”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仿若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巨石。白謀士更是臉色煞白,嘴唇微微顫抖,仿若風中殘燭。他沒想到,哈將軍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為周朝堂說話,這無疑是給他致命一擊。
“哦?哈將軍此話怎講?”皇帝饒有興致地問道,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緊緊盯著哈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