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著丈夫的名字:“相公,你在哪裡?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那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在呼嘯的風中飄蕩,卻得不到任何回應,彷彿被這無情的戰爭吞噬。
此時,宛國的軍隊已經逐漸逼近都城,他們開始在城下列陣,準備發起攻擊。弓箭手們整齊地排列成隊,搭弓射箭,箭矢如雨點般密密麻麻地射向城牆上的大燕士兵。
大燕士兵們紛紛舉起盾牌,盾牌相互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他們竭力抵擋著箭矢的攻擊。“快,反擊!”將軍大喊道,聲音堅定而果斷。
大燕的弓箭手們也迅速彎弓搭箭,向城下的敵軍射去。但由於顧忌百姓和俘虜的安全,他們的攻擊顯得有些畏首畏尾,箭矢的密度和力度都大打折扣。
在戰場上,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彷彿是一曲惡魔奏響的死亡樂章。鮮血如河流般在大地上蔓延開來,將原本乾燥的土地染成了一片泥濘的暗紅色,血腥之氣瀰漫在空氣中,令人作嘔。
大燕計程車兵們奮勇抵抗,但宛國的軍隊人數眾多,且有百姓和俘虜作為人質,讓他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而那些被押送的百姓和俘虜們,只能在戰火中瑟瑟發抖,等待著命運的裁決,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對生的渴望與對死的恐懼。
隨著戰鬥的持續,城牆上的大燕士兵不斷有人受傷倒下。一位年輕計程車兵被箭矢射中肩膀,他痛苦地倒在地上,箭矢的箭頭深深地嵌入肉裡,鮮血如泉湧般噴出。
身旁的戰友趕忙過來為他包紮傷口,戰友的手也在微微顫抖,額頭上滿是汗珠:“兄弟,堅持住!”
年輕士兵咬著牙,強忍著劇痛說道:“我沒事,還能繼續戰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韌與決絕,彷彿即使面對死亡,也絕不退縮。
在宛國軍隊的後方,還有一群工兵正在忙碌地準備攻城器械。
他們推著投石車、攻城塔等器械緩緩向前移動,沉重的器械在地上碾壓出深深的痕跡。“快點,把投石車推到前面來!”工兵指揮官喊道,聲音裡帶著一絲焦急與不耐煩。
士兵們齊聲應道:“是!”他們使出全身的力氣,推動著這些龐然大物,每一步都顯得格外艱難。
大燕將軍看著城下敵軍的攻城器械,心中更加憂慮。他知道,一旦這些攻城器械投入使用,都城的城牆將難以抵擋。
“必須想辦法破壞他們的攻城器械。”將軍心中暗自想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
於是,他召集了一些身手敏捷、膽識過人計程車兵,組成了一支突擊隊。
“等夜晚到來,你們從側面悄悄出城,繞到敵軍後方,破壞他們的投石車和攻城塔。”將軍命令道,聲音低沉而嚴肅。
突擊隊隊員們紛紛點頭,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無畏:“是,將軍!”
突擊隊趁著夜色的掩護,悄悄地從城門而出,他們的身影如鬼魅般在黑暗中穿梭。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敵軍的巡邏隊,每一步都輕如鴻毛,生怕發出一絲聲響。逐漸接近了攻城器械。“大家小心,不要驚動敵人。”隊長輕聲說道,聲音微弱得如同風中的落葉。
當他們來到投石車旁時,迅速展開行動。有計程車兵用鋒利的匕首割斷了投石車的繩索,有計程車兵則將黑油和火藥倒在攻城塔上,然後點燃了火把。“快撤!”隊長喊道,聲音急促而緊張。突擊隊隊員們迅速撤離,身後傳來了敵軍的驚呼聲和爆炸聲,火光沖天而起,照亮了黑暗的夜空。
宛國將領得知攻城器械被破壞後,大發雷霆,他的臉漲得通紅,眼睛裡彷彿要噴出火來:“你們這群廢物,連個攻城器械都守不住!”工兵指揮官低著頭,不敢吭聲,身體微微顫抖著。將領沉思片刻後,說道:“改變戰術,集中兵力攻打城門。”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