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信。
“我知道自己沒有什麼機會,但總難免有幾分僥倖想法,一旦有了想法,便很難平靜,不知道先生有沒有什麼可以教我?”
究竟是醉了,還是沒醉。
寧缺從餘簾的話語中捕捉到了很多的關鍵點,對於二層樓的考試,有了自己的理解。
桑桑就是昊天,桑桑就是天地規則,她就像是一本人形的天書。
在一片樹林間,聽到一個女子聲音:“二層樓要開考了,你來這裡做什麼?”
事後莫離找隆慶談過話,隆慶只是含糊其辭,說明了他喝醉酒信口胡說罷了。
即便是這樣,進入二層樓依舊是一個渺茫的機會,因為他的境界太低了。
大唐的御林軍騎兵,警惕的在四周巡查,周圍搭建起大量的臨時帳篷,裡面住著朝中的官家老爺。
甚至不惜派遣了一個經驗豐富的知命強者,教導他修行。
他們兩人相依為命,從小一起長大,彼此之間無比的看重,都是對方心中最重要的人物。
當時,站在一旁的莫離神官臉都綠了。
也許是三人的名號太過於響亮,導致這次的書院的二層樓考試人數,是有史以來最多的一次。
“多謝先生指點,寧缺他日若能登上二層樓,一定報答先生。”
隆慶是當初的天諭院副院長,引薦入桃山。
同時,他也有了自己的本命物桑桑。
所有的一切,隆慶都明瞭了。
他們三人都站在了知命境界,哪怕不入二層樓,他們在世俗的地位,也絕對的站在了頂峰。
這位躲在小光明殿裡,一直傳授他道法的前輩,說出光明大神官字樣的時候,竟然那般的虔誠。
做人,怎麼能忘本。
“境界並不代表一切,世間的許多事情,並不在於你有沒有能力做到,而是在於伱敢不敢想。”
桑桑如果是冥王之女,世上所有的不可知之地,也許都會牴觸,但書院是唯一可能收容的。
“見我做什麼?”餘簾有些詫異,不過她的心裡對寧缺的好感頗多,如果書院的後山真的要多一些人的話,寧缺最好能是其中的一個,實在不行,她也願意親自將其收為弟子。
書院二層樓開啟是一件大事。
:()苟在將夜臥薪嚐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