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帶著疑惑推開房門,秋涼沒有想到裡面會是這樣一番光景。一個陌生男人,滿臉塵土面無血色渾身髒兮兮的,一隻手撐著床沿一隻手捂著胸口躺坐在床上直咳。床的一旁倚靠著一柄寶劍,顯然是那人的佩劍。只見那人越咳越厲害,突然一口血噴在了錦被之上。
秋涼不緊不慢的走到那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他衣著打扮理應不是亡命之徒,那又為何如此狼狽?
“你是何人?”秋涼問道。
那人顯然沒有發現秋涼,聽到聲音才慢慢的抬起頭,本來蒼白無血色的臉龐一下子像是有了生機,“姑娘,我是宋子念,千里迢迢來此就是為了見情落一面,讓她和我回去。”
情落?這情落是她們這唯一一個賣藝不賣身的姑娘,他們是何關係?
“樓主。”這時從門外進來了一個侍女,她見到秋涼急忙跑過來解釋道,“樓主,我昨晚早見到這位公子暈倒在門口,便想告知於您,可您睡的太熟怎麼叫都叫不醒。我怕這位公子他,他死在咱們門口就把他帶了進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昨晚她迷糊間聽到有人在喚她,“行了,你下去吧。”
“你是這的樓主?我要為情落贖身,請成全。”宋子念雙手抱拳。
“這倒不用,這的姑娘都是自由身,只是你將你們的事說於我聽聽。”
秋涼搬了把凳子坐在床邊開始聽那宋子念把他和情落的故事娓娓道來。
原來宋子念富貴出生,本與情落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只因父母嫌棄情落是個父母雙亡的貧家女,便便處處阻撓他們在一起。而情落是個有骨氣的女子,哪受得起宋子念父母幾番嘲弄,便一氣之下決然的和宋子念斷了關係來這賣藝聊度餘生。
秋涼再三思索,依情落的性子怕是不會因為宋子念去給她說幾句好話就跟他走的,那。。。。。。看著宋子唸的模樣,細皮嫩肉的還挺俊俏,秋涼眼睛一眯突有一妙計湧上心頭,自己眼下不正缺一個男人氣氣百里浮夕嗎?正好。。。。。。。
“我可以幫你讓情落回心轉意,但是你一定要按照我說的做。”秋涼覆於宋子念耳邊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宋子念聽後,第一時間拒絕了秋涼。堅定的說著讓他這樣做絕對不可以,就算是做戲他也會很為難。
秋涼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難怪情落被氣得離開他,真是個愣頭青,“不做戲讓情落吃吃醋,你以為憑你幾句話什麼都能搞定?別傻了。”
“可是。。。。。。”
“別可是,就這麼定了。不然就給我離開望夕樓。還有,我會傳個大夫來給你看看,瞧你這樣子,半死不活的。”
“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幫我?”
“很簡單,我們都有各自的目的,互幫互助。”
別看這宋子念身子還算硬朗,可這光養病就養了十天之久。秋涼一問病因,樂了,敢情這宋子念急於來這找情落,幾天幾夜馬不停蹄的趕路,馬兒累的跑不動了,他卻還要上馬。這下可好,反倒被馬給踢了一腳,堪堪到這便暈了過去。
秋涼一笑置之,他向眾人介紹了宋子念,沒有過多的華麗開場,說的就是一見鍾情。
從此她開始頻繁的和宋子念同進同出,在外人看來就好像是情意綿綿的一對。特別是在百里浮夕和情落面前,更是表現的變本加厲,什麼你餵我,我餵你,大庭廣眾說說情話什麼的全部都是小兒科,他們啊專挑好時機在浮夕和情落面前摟摟抱抱,特別是秋涼,這戲做的就跟真的一樣。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百里浮夕表面上雖然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但他的眼神裡絕對有著一絲微妙的變化。等她放大招的時候,看他還能不能這麼淡定自如。
還有那情落,眼裡失落的情緒更是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