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了。”路朝歌繼續說道:“只不過大楚的史冊刻意的將‘楚人繞山以擊我軍側後’這個事實給隱去了,估計是想體現自己軍隊的天下無雙,也是為了掩蓋那條小路的存在。”
“我的人還在山裡轉悠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你說的那條小路。”于吉昌嘆了口氣,道:“那要是找不到那條小路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強攻。”路朝歌說道:“大楚喜歡用人命填,我可不喜歡,我有那麼多好東西我留著幹什麼,不就是為了讓戰兵少一些傷亡嗎?”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路朝歌起床之後,便有斥候來報。
“少將軍,敵軍領軍將軍還是沒打聽出來。”斥候有些愧疚的說道:“抓了一晚上的舌頭,愣是沒有一個人知道那位到底是誰的。”
“神經病吧!”路朝歌又好氣又好笑的罵道:“三軍將士不知道誰指揮自己,玩什麼呢?”
“有一個人倒是交代了一些。”斥候說道:“說他們領軍的將軍看著就是個富貴人家的孩子,年紀差不多和您相當,但是具體是誰他們確實是不知道,在軍中從來沒見過這麼一號人物,這一段時間發號施令的都是他們的副將。”
“那副將是誰啊?”路朝歌問道。
“說是新任禁軍將軍晃文山。”斥候說道:“剩下的一概不知了。”
“對,咱們的人現在都在昌州的天牢裡面關著呢!”路朝歌苦笑道:“這個晃文山有沒有什麼瞭解?”
“暫時沒有什麼有價值的訊息。”斥候說道:“不過他們倒是說了,好像這次的領軍之人並不是一個。”
“我也是服了。”路朝歌笑了笑說道:“你們繼續探查,有什麼感覺有用的訊息,就立刻彙報。”
“是。”斥候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戰場上令出多門那是最大的忌諱,真打起來了你說你有理我說我有理的,最後到底聽誰的?
“這能不能是障眼法?”一眾將軍跟在路朝歌的身後,距離路朝歌最近的謝玉堂低聲問道。
“那純純的那瓜子有病。”路朝歌說道:“這種事能迷惑我,也能迷惑自己人,關鍵是你連露面都不露面,將士們怎麼想?”
“那現在咱連敵軍領兵的人是誰都不知道,這不鬧呢嗎?”楊興旺開口道:“要不我去叫個陣,看看對面的領軍將軍能不能出來?”
“我去還差不多。”路朝歌嘆了口氣,道:“估計你去了也就是晃文山能出來,等會我親自去看看,若是能把對面的領軍將軍引出來,我這心裡也踏實。”
路朝歌實在是想不明白對面那位領軍將軍到底是怎麼想的,要是想迷惑自己,也不至於整一堆人來發號施令,這種令出多門的事他倒不是第一次見,關鍵是這東西沒有好處啊!
要麼就是找到了一個能對付他路朝歌的人,可是到現在他還沒發現誰能對付的了他,倒不是他狂妄,主要是涼州軍的實力在這裡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