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老百姓也多是喜歡夜間出來消費,反正說白了就是賺錢的事。”
“其實,在十幾年前,長安城也沒有宵禁的。”謝靈韻說道:“就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長安城就有了宵禁制度,具體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這種事何必糾結呢!”路朝歌說道:“在解除宵禁就是了,我主要是看到了稅收,這件事我的意思是交給存孝來處理,看看存孝的本事怎麼樣。”
“你不是一直反對存孝接觸這些東西嗎?”謝靈韻問道。
“我之前確實是不太想存孝接觸這些東西的。”路朝歌說道:“但是,轉念一想,要是他一點也不懂,也不是那麼回事啊!不爭不搶是不爭不搶的,但是不能一點不懂,不管未來的存孝要做什麼,有些事他還是要懂一些的。”
“行啊!”謝靈韻說道:“你們哥倆商量著來吧!我這婦道人家可不參與這些事。”
而此時的李存孝,早就跑到了學堂,只不過他趕到的時候,學堂內還沒有下課,他就隨便找了個地方自己玩自己的,人家身上的好東西多了去了,隨便拿點東西出來,任誰看見了也只有羨慕的份。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李存孝直接就衝進了課舍。
“大哥,我回來了。”李存孝笑嘻嘻的跑到李存寧面前。
“這一趟出去感覺怎麼樣?”李存寧看見自己的弟弟,也是笑了起來問道。
“沒啥意思。”李存孝嘆了口氣,道:“本來我們趕到西江的時候,鄭洞國將軍已經陳兵泉州邊界了,我以為能打起來呢!結果紅杉軍那幫廢物愣是沒敢動一下。”
“二叔沒事吧?”李存寧問道。
“他能有什麼事。”李存孝說道:“他把林成祖從泉州城給劫持出來了,進了西江道之後才放的人,我就弄不明白了,林成祖都被抓住了,為啥不直接殺了?”
“殺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嗎?”李存寧反問道。
“以我對紅杉軍的瞭解,現在弄死林成祖,紅杉軍必亂無疑。”李存孝說道:“一旦泉州福州亂起,那對我們涼州是最有利的,我們實力最強,佔下這兩個地方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難道這不是好處嗎?”
“林成祖一旦死了,就像你說的一樣,紅杉軍必亂無疑,那個時候我們出兵,佔領這兩個地方也是舉手之勞,可是你想沒想過一個問題。”李存寧將一張椅子推到了李存孝面前說道。
“什麼問題?”李存孝不解的問道。
“官員。”李存寧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
“官員?”李存孝顯然是沒明白這兩個字的意思。
“泉州福州兩地,和其他地方不同。”李存寧解釋道:“這兩個地方已經被紅杉軍佔領太長時間了,所有的地方官員全都是紅杉軍的人,這些人我們是肯定不能用的,就算是他們主動獻城投降我們也不敢用。”
“道府的人員好選,涼州很多官員都有能力去做。”李存寧繼續說道:“但是,下面的各級官員要如何解決?從涼州大量抽調嗎?涼州各級官員本就緊缺,一旦大量抽調,那對涼州各地的政策落實就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更何況前不久的一戰,我們涼州蠶食了大量的地盤,這些地方都需要官員,涼州的官員現在已經到了一個十分緊缺的地步了,有的地方只有知府而沒有縣令,這其實很尷尬的,要不是涼州的這些官員用心,估計涼州的吏治早就崩了。”
“有這麼嚴重嗎?”李存孝很少去考慮這些問題,所以他對涼州官員到底有多緊缺,他並不瞭解。
“可能比世子殿下想的還要嚴重。”魏明旭開口道:“我也是聽我爹在信中說的,這幾年估計咱涼州要將科舉變成一年一考,而不是三年一考了,尤其是這一戰之後,涼州軍這一步邁的實在太大了,大到連大都督都沒想到,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