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弄死,然後找個亂葬崗扔了。
“鬧是不能鬧的。”路朝歌笑著說道:“既然現在日子好過,那就比什麼都強,大家能吃飽穿暖就好啊!”
“別光說話,我們一起和少將軍喝一杯。”胡興旺舉起酒碗說道:“咱們村裡的那女老少,哪個沒受過少將軍的恩惠,咱們一起敬少將軍一碗。”
這一頓飯吃到了晚上,路朝歌裝著不勝酒力,這才躲過了一輪又一輪的敬酒,主要是他擔心那些上了年紀的人,這麼大的歲數了,跟他這個千杯不醉的主喝酒,他是真怕把老人喝出點什麼事來。
第二天一大早,路朝歌讓蕭泰寧留下了一些銀子,就靜悄悄的離開了胡家村,他可不想讓百姓花那麼多錢,就為了和他路朝歌見上一面。
“感覺怎麼樣?”蕭泰寧騎馬和路朝歌並排而行。
“什麼感覺怎麼樣?”路朝歌問道。
“被這麼多人惦記著的感覺。”蕭泰寧笑著說道:“你看看胡家村的百姓那個熱情啊!多少人想要這待遇還沒有呢!派出那麼多人,就為了堵你。”
“怎麼什麼好話到你嘴裡都變味了呢!”路朝歌笑著說道:“其實挺慚愧的,現在他們得到的本來就應該是他們的,我只不過是把這些東西還給了他們罷了,而且你覺得他們還能過多久這樣的好日子?”
“你這話我怎麼就不懂了?”蕭泰寧道:“現在南疆很太平啊!想來還能過很久的好日子吧!”
“你太天真嘍!”路朝歌嘆了口氣,道:“他們最多還有兩年的好日子可以過,兩年之後,他們攢下來的那點糧食啊!估計都會被沈鵬展派人搶了去。”
“沈鵬展瘋了?他要是這麼做,不就是逼著百姓造反嗎?”蕭泰寧說道:“他難道就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
“他知道後果又能怎麼樣?”路朝歌說道:“朝廷這些年,年年都在虧空,大楚的底子是厚,可是又能支撐幾年時間?隨著朝廷掌握的地方越來越少,稅收也就越來越少,最後只能把主意打到這些比較富足的百姓身上。”
“南疆的那些戰兵,可都是南疆子弟。”蕭泰寧說道:“他們能把手伸到自己的父老鄉親兜裡?”
“能不能的誰說得準呢!”路朝歌說道:“我最擔心的就是這些戰兵,他們最後變成禍亂的根源。”
君令、軍令都不能不接受,難道親情就可以隨便拋棄?那些南疆的子弟兵們,真能把手伸向自己的父老鄉親們?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就是那些人帶頭反了朝廷,若是他們只是反了朝廷還好,最
可怕的就是南疆的邊軍也會被裹挾進來,那才是最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