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吉昌。”路朝歌看向了于吉昌:“草原的騎兵你盯著點,若是一旦有繞過鎮疆城的跡象,滅了他們。”
“末將領命。”于吉昌笑著應道。
“我要是沒記錯,你麾下一個軍是三萬六千人。”霍爾那瑟說道:“他們可有五萬多人,三萬多人未必能攔得住他們,你還是多調派一些人比較好。”
“你可能對我麾下的騎軍有什麼誤解。”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們草原騎兵已經不是當年的的草原騎兵了,我麾下的騎兵,也不是當年大楚的騎兵了,三萬六千人堵你們六萬人,我其實都已經是夠看得起你們了。”
涼州經過前一次的換裝之後,武器裝備已經領先了一個時代,草原人的冶鐵技術確實很先進,可是和已經進入精鋼時代的涼州相比,他們已經落後了整整一個時代。
而且,就如路朝歌說的那般,草原騎兵這些年確實依舊強大,可是和不斷進步的涼州騎軍相比,他們就是明顯的退步,涼州騎軍在不斷的強大,而他們則在原地踏步,那不就是退步了嗎?
而且前一次北疆之戰,路朝歌帶著三千重甲騎兵生擒岔蘇臺,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三千鐵浮屠沒擋住路朝歌和他麾下三千重甲騎兵,讓路朝歌長驅直入,殺到岔蘇臺的面前,直接控制了岔蘇臺。
“那我拭目以待。”霍爾那瑟可不想和路朝歌浪費口舌,他也想看看路朝歌麾下的軍隊已經強大到了何種地步,前一次北疆之戰,他雖然跟著過來了,但是沒和涼州軍正面交過手,跟隨他父親一起攻城的軍隊,因為自己父親戰死,那些人也死在了鎮疆城下,他對涼州軍的軍隊瞭解有限。
早飯過後,路朝歌帶著一隊親兵來到鎮疆城下,夏侯仲德命人放下了吊籃,將路朝歌吊了上去。
進了城,路朝歌把自己和霍爾那瑟合作的事情告訴了夏侯仲德,夏侯仲德聽了路朝歌的話也是一愣。
“他……這事腦瓜子一熱想出來的吧!”夏侯仲德哭笑不得的說道:“遊牧民族轉變為農耕民族,怎麼可能那麼容易,他要是敢這麼折騰,那咱們可就輕鬆了,幾十年之內他們自己能把自己拖垮了。”
“他願意折騰就折騰,反正損失的也不是我們。”路朝歌說道:“我也沒提醒他,他既然想讓草原轉型,那我們就推波助瀾,等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之後,估計也來不及了,到時候給他個致命一擊,重新扶持一個草原王上位就是了。”
“整個草原,這麼多年從岔蘇臺開始,就沒出現過一個有些真本事的。”夏侯仲德嘆了口氣:“原本多強大的一個草原王朝,現在被自己折騰成這個德行。”
“這和曾經的大楚不是差不多嘛!”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其餘的軍隊都安排妥當了嗎?”
“已經安排妥當了。”夏侯仲德說道:“只要他們開始進攻,北疆餘下軍隊就會向鎮疆城開始集結,不過現在這天氣條件,抵達的時間可能會向後延幾天。”
“這個不急。”路朝歌說道:“對面總兵力有四十五萬,這一戰咱不圖別的,這四十五萬人,一個也不能放跑了,不管是死的活的。”
“惦記著一個人十兩銀子呢?”夏侯仲德笑著說道。
“這場仗,我不能一點收穫沒有不是。”路朝歌說道:“立國之戰想把消耗抹平本來就不容易,能有這麼個機會,我不抓住了,那不就是虧了嗎?”
“不過,也不用刻意的去抓,抓到多少算多少,霍爾那瑟要是識相的話,就給我準備好兩千萬兩白銀,要是不識相的話,那我就換個方式要就是了。”路朝歌繼續說道:“我其實是想在草原上立一個大一點的京觀,南邊已經有一個了,那這北邊也應該有一個才是,不然不是不對稱了嗎?”
“這您放心。”聽了路朝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