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興賢的老管家名叫浦宜民,算得上是浦家的世僕了,從他爺爺那一輩看是就在浦家做工當管家,這種世僕的忠誠絕對比親兒子都高。
“老奴浦宜民給少將軍磕頭了。”浦宜民跪在大堂上給路朝歌行禮。
這一下給路朝歌幹懵了,大楚可不是奴隸制也不允許有奴隸的存在,除了宮裡的太監要自稱奴才之外,大楚的百姓可不能這麼自稱。
“扶起來扶起來。”路朝歌趕忙說道:“這怎麼還稱上老奴了,大楚可沒有奴隸。”
楊延昭走過去一把將浦宜民給拽了起來,又給他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他身邊。
路朝歌繼續說道:“你是浦家的世僕?”
“是,少將軍。”浦宜民這次倒是沒有跪,而是躬身行禮道:“我家三代人都在浦大人家裡做工當管家。”
“他讓你來可是帶了信過來?”路朝歌又問道。之所以這麼問,路朝歌也是發現了,浦宜民其實沒有什麼文化,很多東西你讓他學都不一定學的明白。
“是,讓……讓……”浦宜民磕巴了半天也沒想到該如何自稱,畢竟路朝歌可不讓他自稱老奴。
“你直接把信拿出來吧!”路朝歌扶額苦笑道:“你就自稱我就行,有那麼難嗎?”
浦宜民脫下自己的羊皮大衣,又撕開了自己的衣服,從衣服的夾層之中取出了一封密封的信件,楊延昭接過信件遞給了路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