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忘記了,路朝歌是如何打壓世家大族的了,他們在瀘州作威作福的時間太長了,已經忘了自己到底有沒有資本和路朝歌掰手腕了。
在劉宇森登基的時候,瀘州同時登基的那些所謂的‘皇帝’,在他們的背後多多少少都有這些世家大族的影子。
“朝歌,這裡面還有那幫和尚的事呢!”李朝宗將一封飛鴿傳書遞到了路朝歌的手裡,說道:“你信不信,現在很多人都已經開始關注瀘州了?”
“作死。”路朝歌淡淡的吐出來兩個字,道:“我還是那句話,既然他們都不想好,那就都別好,我可沒那份閒心跟他們講那些狗屁的道理。”
“瀘州的寺廟那邊,你處理起來手段要溫和一些。”李朝宗嘆了口氣,道:“這些年瀘州太亂了,百姓們沒了指望,就只能求神拜佛了,那些寺廟也就是仗著有百姓給他們撐腰,他們才敢如此猖狂的。”
“屁。”路朝歌一巴掌拍著了身旁的小几上,直接將那可憐的小茶盞拍的粉碎,小几一樣碎了一地,而路朝歌的手因為茶盞的破碎,被割開了數個血口,鮮血順著手指滴在了地上,他連看都沒看自己受傷的手:“都是被那幫禿頭蠱惑的,一幫不知所謂的東西。”
路朝歌這句‘一幫不知所謂的東西’,也不知道是說的那些和尚,還是那些維護寺院的百姓。
“來人,給少將軍包紮一下。”李朝宗看著路朝歌那不斷滴血的手,衝著外面喊道。
他完全能夠明白路朝歌為什麼如此生氣,重新丈量土地本來就是為了讓百姓們能夠活下去,可是作為佔有土地最多的寺院,現在不僅不願意交出手中的土地,還蠱惑百姓對抗官府,而這些百姓被亂軍折騰了這麼多年,他們每天除了求神拜佛也沒有其他辦法了,現在他們只認為涼州軍佔領了瀘州,並且要給他們分發土地,是因為佛祖保佑。
其實,說是佛祖保佑,路朝歌也不生氣,這都是小事,不管你信什麼,路朝歌都是秉持著包容、自由的,只要你別搞事情就行了。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整個瀘州有一半的土地,掌握在這些寺廟的手裡,不把這些土地拿回來,根本就不夠分給百姓的,而這些百姓居然幫著寺廟阻止官府收回土地。
路朝歌本來就不是很喜歡這幫和尚,現在這幫和尚居然敢蠱惑百姓對抗官府,那路朝歌怎麼可能不生氣呢!
這件事在涼州的高層傳的很快,只是一上午的時間,六部各級官員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他們聯覺來到了禁軍衙門,看那架勢是想弄死那幫世家大族才罷休。
一眾大佬走進禁軍衙門,走在最前面的當然是周俊彥,當他邁步走進大堂,就看見了路朝歌剛剛包紮好的手。
“這是怎麼了?”周俊彥問道。
“沒事。”路朝歌看了看自己的手說道。
眾人從路朝歌的語氣當中,已經感受到了無邊的怒意,能讓路朝歌如此生氣,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善了,就算是瀘州的那些世家大族現在服軟,路朝歌都不會放過他們。
“大都督,此事要如何處理?”周俊彥看向了李朝宗問道。
站在路朝歌身邊的李朝宗,暗搓搓的指了指坐在那裡的路朝歌,道:“全權交給少將軍處理,其他人就不要參與了。”
眾人一聽,是交給路朝歌處理,一個個的也就放下心了。
“少將軍,這件事絕對不能有任何的轉圜的餘地。”邴良弼衝著路朝歌行禮,道:“但凡給他們一丁點好臉色,將來其他各地的世家大族就會有樣學樣了。”
“給他們好臉色?”路朝歌將受傷的手在眾人面前晃了晃,道:“這一次,我要是不把瀘州道的世家大族連根拔起,就算我路朝歌這麼多年的兵白帶了。”
“還有那些寺廟。”林哲言開口道:“據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