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可謂是將快準狠發揮到了極致,只是錯身而過的功夫那名庶出子已經嚥了氣。
當幾名護衛發現自己的主子已經嚥了氣的時候,路朝歌早就走遠了。
幾名護衛看著仰面而倒的主子,頓時發出一聲驚呼,周圍的行人瞬間來開距離,和孫家的庶出子的屍體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順都不想無緣無故的被冤枉上。
走遠的路朝歌重新將手插回了懷裡,另一隻手上拿著一個精美的錢袋,隨後繼續低著頭向前走,他知道這件事孫家很快就會知道,而且會驚動官府的人,他的行動也將越來越困難,若是孫家人都躲在府裡不出來,那他就只能冒險進入孫家了。
就在路朝歌離開不久之後,官府的人趕到了現場,孫家的人同樣趕到了現場,看著躺在地上的孫家子弟,長安縣令也是一陣的頭疼,這段時間孫家的跋扈他是領教過的,有多少人到縣衙去高孫家人的狀,可那又能怎麼樣?
太子殿下一味的維護著孫家人,這些告狀的百姓又能有什麼辦法,這就是現實,孫家有沒有錯重要嗎?不重要,孫家有太子殿下護著才重要。
孫家人沒有讓縣令將庶出子的屍體帶走,而是將人抬回了自家的府邸,孫昭符看著躺在擔架上的屍體,冷冷的說道:“難道路朝歌已經到了長安城了嗎?”
“不應該啊!”孫昭延道:“涼州道那邊的眼線一直在盯著,路朝歌已經在家躲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若是他從定安縣出來,我們的人一定會注意到的才對。”
“不對不對,一定是我們疏忽了什麼地方。”孫昭符道:“把那幾個護衛給我叫過來。”
那幾名護衛被叫了進來,他們齊刷刷的跪在地上,孫昭符開口道:“這段時間,他出門在外可得罪了什麼人?”
幾名護衛低著頭也不說話,主要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這位爺這段時間可沒少得罪人,仗著太子殿下在背後撐腰,不管是權貴也好,平頭老百姓也罷,他可都得罪過。
“回老爺話,這段時間少爺他在外面得罪了不少人。”一個膽子稍微大了一點的人說道:“權貴也有,百姓也有。”
“他遇刺的時候,身邊可有什麼可疑人物經過?”孫昭符問道。
“當時街上的人很多,我們也沒注意到有什麼可疑的人存在。”那護衛說道:“倒是有個乞丐從少爺身邊經過。”
“乞丐?”孫昭符道:“可看清那乞丐長相?”
“沒有,那乞丐和少爺就是一錯身就過去了。”那護衛道:“而且我們發現少爺的錢袋不見了,那個乞丐可能只是將偷走了少爺的錢袋。”
“難道是我想多了?”孫昭符低聲道:“鄭家那邊有什麼反應?”
“除了他家那個老太太,其他人都沒什麼反應。”孫昭延道:“不過這幾天那老太太倒是消停了,可能也知道太子是不會管他們家了。”
“那能是誰呢?”孫昭符在心裡盤算著,他沒辦法不盤算,自從來了長安城,孫家人就沒消停過一天,得罪的人也多了去了,一時半刻讓他分析出來是誰動的手,他還真想不出來。
可接下來不斷的傳回的訊息,讓整個孫家陷入了恐慌之中,孫家在外的十幾個庶出子弟,相繼被人殺害,這些被殺的子弟們都是被一擊致命,而且他們在遇刺之前,都曾經和一個乞丐擦肩而過。
而讓他們最介意的,就是死在酒樓的那個庶出子,這位雖然是庶出子,可也是家族中極為重要的人物,孫家很多的生意都掌控在這個庶出子的手中,這位庶出子的地位絕對不低於他們這些嫡子。
當孫昭符帶著人趕到酒樓的時候,長安縣令早就趕到了縣城,今天這一天的時間,孫家死了十幾個庶出子,這麼大的事已經不是他能管的了,必須要上報太子殿下,讓太子殿下來定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