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讓自己閒下來,現在有人陪他玩,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兩夥人連著打了四天,四天都是以長安子弟的勝利而告終,這也成了長安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了,長安城的百姓們還去看了熱鬧。
兩個人剛出了門,就看到了從他家門前走過的秦之楷和他的那些朋友,秦之楷的那些朋友那都是有錢的主,這段時間,可是給李存孝的商業區貢獻了不少。
“秦大少爺,幹什麼去啊?”李存孝朗聲道。
“與你何干。”秦之楷也不怵李存孝,他看明白了,只要別涉及到一些不該涉及的東西,李存孝從來不會上綱上線的,而且也不會以權勢壓人,反倒是很隨意。
“還打不打了?”李存孝挑了挑眉問道。
“這幾天休戰,等我其他朋友到了之後再來。”秦之楷知道,現在自己和自己的這些朋友不是李存寧、李存孝的對手,所以他又從家裡叫來了不少朋友,現在就在來的路上。
“真沒勁。”李存孝撇了撇嘴,道:“讓你的那些朋友動作快一點,要是來得晚了,我都不一定在長安城了。”
“呦!你這是被流放了啊!”秦之楷打趣道。
“我流放你大爺。”李存孝說道:“我這麼忙的人,怎麼可能總窩在長安城啊!”
“好了好了。”李存寧笑著說道:“什麼時候想打了,你來知會一聲,我們奉陪到底。”
“好啊!”秦之楷說道:“走了。”
說完,就帶著自己的朋友離開了,李存孝又撇了撇嘴,道:“一幫子廢物,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人嘛!都有自己所擅長的和不擅長的。”李存寧笑著說道:“也別小瞧了他們,也許他們就有什麼過人之處也說不定,只不過是他們自己沒發現,我們也沒發現罷了。”
“要不說你是好人呢!”李存孝邊走邊說道:“我是真沒發現他們身上有什麼閃光點,倒是逛青樓那真是一個賽一個的,長安城有點名的青樓,都讓他們逛遍了,還是拿著《百花譜》逛的,你就說厲害不厲害吧!”
“管他們呢!”李存寧笑著說道:“也許這也是一個優點也說不定啊!畢竟人家是花了銀子的嘛!他們花了銀子,最後我們涼州也是會收到稅的,好事一件。”
“要不說你是我大哥呢!”李存孝也跟著笑了起來:“凡事你都能從其中看到有利益的一面,比我強多了。”
“你啊!”李存寧笑著說道:“你就是不往這個地方鑽罷了,二叔不是說了嗎?要論腦瓜轉得快,整個涼州就沒有人比得過你。”
“得了吧!”李存孝說道:“二叔那就是埋汰我呢!”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就到了路朝歌的府邸,此時的路朝歌已經回家了幾天時間了,回到家的路朝歌就幹那麼點事,要麼哄孩子要麼去做飯,路朝歌在家的時候,王府的廚子是最清閒的時候,他們只要做府上下人的飯菜就行了,至於路朝歌一家人的飯菜,基本上都是路朝歌親自做的。
“二叔啊……你救救我吧!”李存孝戲精附體,看到路朝歌就撲了過去。
“你像個人似的。”路朝歌一手抱著路嘉卉,一手頂住了李存孝的腦袋,說道:“都大小夥子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再過幾年都該定親了。”
“說到這,我就不得不說一嘴了。”李存孝脫離了路朝歌的掌控,道:“為啥《涼州律》裡面要求十六歲之後才能定親啊?要我說可以再往後推一推嘛!比如二十歲定親,二十五歲成親,我覺得這樣比較好。”
“小子,你距離定親還有好幾年,你慌什麼啊!”路朝歌笑著說道:“咋了?你娘給你說親了?”
“那倒沒有。”李存孝說道:“不過,我還是覺得十六定親十八歲之後成親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