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愛用誰用誰,我就是那麼一說,誰合適你們應該比我清楚。”
“我走了,在待一會指不定出什麼事呢!”路朝歌看了李朝宗一眼,然後就帶著蔣濟同三人離開了禁軍衙門。
要安置蔣濟同他們三個人還是很容易的,長安的房子雖然很貴,但是官府閒置的房子還是不少的,這些房子很多都是路朝歌從世家大族那裡黑過來的,尤其是祖翰良他們那些人,在長安城的房產多了去了。
安頓好三個人之後,路朝歌又回到了禁軍衙門,剛才當著蔣濟同他們的面,有些話路朝歌不好說,畢竟這些人以前是有些交情,但是誰知道這些年都變成了什麼樣,當著他們的面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些的。
“就知道你得回來。”李朝宗看著去而復返的路朝歌笑著說道:“剛才當著別人的面有些話不好說出口吧!”
“防人之心不可無嘛!”路朝歌笑了笑,說道:“新折柳到底怎麼回事,他怎麼也稱帝了?”
“你覺得不可思議對吧!”李朝宗將一封錦衣衛送來的情報遞給了路朝歌,道:“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他稱帝一點徵兆都沒有,連錦衣衛都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稱帝了。”
“沒有道理啊!”路朝歌看了看錦衣衛傳回來的情報,說道:“凡事都是有徵兆的,就像你要打我,你的胳膊肯定會動一樣,這不聲不響的根本就不合理。”
“新折柳這人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吶!”李朝宗嘆了口氣,道:“這幾年不聲不響的在江南四道發展自己的勢力,現在局勢有變他就站出來了。”
“現在南疆的戰兵都堵著紅杉軍呢!”路朝歌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這個時候若是新折柳派兵進攻南疆,南疆的戰兵根本就沒有時間回防,就算是能回防,紅杉軍也可以趁機進入南疆。”
“你也意識到了。”李朝宗嘆了口氣,道:“本來還想著讓鄭洞國休息一段時間,現在看來已經沒時間休息了,讓鄭洞國南下吧!去襄州道駐紮,這個新折柳不得不防啊!”
“你說這新折柳能不能也被‘天地院’收買了?”路朝歌也嘆了一口氣,道:“不行我還得去一趟南疆,南疆不能丟啊!那地方我可是付出了不少心血的。”
“你是擔心南疆守不住,還是鄭洞國頂不上去?”李朝宗笑著說道:“要我說,你暫時就不要動了,現在劉子騰他也稱帝了,我的意思還是先解決了劉子騰的威脅,掌控整個北方之後,我們就可以調集大量兵力南下了。”
“這新折柳還成了個變數了。”路朝歌無奈的說道:“先看看新折柳有什麼反應吧!若是他真對南疆有什麼念想,我肯定不能讓他活著,大不了北方我先放一放。”
路朝歌對南疆的重視,其實不僅僅是因為他曾經在那裡待了一年多的時間,對那裡的一切都有感情,他重視南疆還是因為曼蘇里王國,以現在路朝歌掌握的訊息來看,這曼蘇里王國絕對是涼州的一大勁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