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洞穴裡面。雙手抱緊自己,顫抖地看著躺在地面上的景夜。逼近是深秋時節,全身都被打溼了,不冷才怪。
再加上現在她根本不知道要到哪裡去找火。
同樣的,她冷,景夜更冷。
再三猶豫之後,陶晚煙還是伸出了手抱住了景夜。將它抱在自己的懷中。
原本陶晚煙只是以為她和景夜至少逃脫了那群人的追殺,可是在看到洞穴之外向裡張望的那雙幽綠色的眼睛之後,陶晚煙心裡哀嚎著這一次死定了。
她永遠都記得這麼一雙眼睛。就是昨晚追著她的狼。為何現在會出現在這裡?
難不成……
陶晚煙心裡一驚,難不成她帶著景夜繞了半大個山頭,又走到了昨晚她遇見狼的那個地方。景夜說,那後面是懸崖,難不成就是……
將景夜抱得更緊,陶晚煙防備地看著那隻狼。誰曾想那匹狼望了望之後就走了出去。陶晚煙並沒有因此而舒口氣,反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要知道,狼是不會輕易放棄到嘴的食物的。
陶晚煙這般想著,想要扶著景夜離開這裡。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陶晚煙就是那張想到即做的人。扶著陶晚煙走了進來,誰知道還沒有把人高馬大的景夜扶起來,那匹狼又走了回來。身後跟著的是那批銀白色的狼。
有沒有搞錯?居然還是遇到這群狼?這段不算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自知已經逃不掉了,陶晚煙將景夜護在自己身後。自欺欺人地想這樣可以護景夜周全。可誰曾想,那批銀白色的狼只是慢條斯理地走了進來,走到陶晚煙的身邊。低頭將它一直含在口中的東西放開。
陶晚煙接著月光細眼一看,才驚覺那是一個火匣子。不由狐疑地望著眼前這匹狼。不對啊!
狼是怕火的,為何它會含著這東西來找她?
正在她疑惑之時,那匹銀白色的居然用頭蹭了蹭陶晚煙的身體,然後仰頭低吼了一聲,嚇了陶晚煙一跳,卻發現那銀狼帶著眾狼離開了。
這種時候,陶晚煙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比較要緊。陶晚煙看著地上安放著的火匣子,想了好久,還是去拾來柴火。點了火,將景夜的外套脫下來烘乾。
陶晚煙正準備將自己的外衣烘乾,卻觸碰到了景桑給她的藥瓶。
裡面裝的是嗜魂香。
現在景夜正處於昏迷當中,這個時候將這個藥喂進他的嘴裡是在合適不過了。
聽景桑的意思,只是為了幫景夜解他身上的毒而已。可是,願夏說,要解毒,還須有另外兩味藥引。難道皇帝已經找到了?如果是這樣,那那兩味藥引現在必然在景夜的身上,或許早已被景夜服用了。
為了不錯過和那兩味藥引的配合,陶晚煙是不是應該現在就給景夜喂下著嗜魂香?
還沒有做好決定,陶晚煙只覺得自己身體冒出一股寒氣。一種不安的感覺立馬冒了上來。她也要犯病了嗎?怎麼會這麼巧?太奇怪了。
“唔……”捂住胸口,寒氣漸漸逼近。放在一旁的紅豆玉骰發出圓潤的光澤,青綠色的光芒讓陶晚煙再度疑惑。為何它又發光了?來不及深思,又是一股寒氣衝上來。
看著手中的藥瓶,陶晚煙還是不知要如何決定。
若是將這個東西給餵給她,或許景夜還可以醒過來。可如果不喂的話,她多半會死在這裡,那麼犯病的景夜是不是也必死無疑?
為何不賭上一賭?
想著,陶晚煙將藥瓶開啟,一股濃烈的刺鼻氣味衝了出來。聞到這股味道,陶晚煙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