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能上的了檯面的,這次他們來,最多也就是為了撿漏。
劉伯溫抓住了一個經常圍著他轉的小角色,直接問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那些要爭奪龍脈的人都不見了?”
“劉先生,你不知道?”這人神情一愣,然後回道:“魔祖通令天下,言他有一個後輩子侄需要藉助龍脈破關,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有敢違抗者,必將遭到魔教的報復。”
劉伯溫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他有些震驚的問道:“陳摶老祖也退了?”
“顯然是退了,畢竟那是魔祖啊。”這人聳肩笑道:“當然,對待超一流勢力的人,魔祖肯定不會這麼強硬,該有的補償還是要有的。不過對於其他的那些散修,魔祖就是直接以勢壓人了。”
世人並不知道魔祖和高大全的關係,此刻還真的以為是高大全被魔祖逼退了。
在魔祖的魔焰之下,因為一個藉助龍脈的機會就得罪魔祖,確實不是一件划算的事情。
而且魔祖還曾經有言,只要武神不出手,小輩來多少,她的侄子都接著。
以魔祖的身份,當不至於作假,這就說明他這個後輩強大到不需要他擔心。
聰明人這樣一合計,願意得罪魔祖的人就更少了。
當然,還是有一些亡命之徒,或者即將坐化的大天位絕巔高手。
對這些人來說,死並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所以即便是得罪魔教,也顧不得了。
直覺告訴劉伯溫,這件事情必有異常。
魔祖確實強勢,但是也從來沒有這樣不講道理過。
但是他不再詢問,他只是安靜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尋找到了出土的龍脈。
而後,靜靜退場,等待別人的表演。
他知道,在這個戲臺上,他只是一個報幕員。
現在,是真正的演員上場了。
而要上場的人,也並沒有讓他等太久。
楊戩突兀的從天而降,不得不說,他的出場和打扮都足夠拉風。
昨晚見魔祖的時候,他是著的淡服,扇雲冠,水合服,腰束絲絛,腳登麻鞋,看上去只是一個年輕英俊的道士。
不過現在,他換了一身戎裝。
有詩為證:
儀容清俊貌堂堂,兩耳垂肩目有光。
頭戴三山飛鳳帽,身穿一領淡鵝黃。
縷金靴襯盤龍襪,玉帶團花八寶妝。
腰挎彈弓新月樣,手執三尖兩刃槍。
如此拉風的出場和裝扮,毫無疑問,他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楊戩也當仁不讓:“在下楊戩,蒙魔祖厚愛,今天的龍脈,在下搶定了。諸位兄臺若有不服的,儘管上來,我留你們性命。”
端的是威風十足。
但是沒有人嘲笑他。
再蠢的人,也知道他身後有個魔祖。
不過,總有人不信邪。
或者說,必須強迫自己不信邪。
“楊小兄弟,看到你這麼年輕,就有如此修為,真是後生可畏啊。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應該閉關修煉才是,又何必和我等老朽爭機緣。”
人群身後,傳出一陣低咳之聲。
人群散開,閃現出的人,讓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是張天師。”
“張天師終於還是決定行險一搏。”
“張天師加油。”
有人忍不住高呼起來。
這個人,在明州武林的傳奇,僅次於武當三豐祖師。
天師張正常,當年在魔祖手下逃得性命的絕世高手。
也是現如今天師府的府主。
天榜第三的絕巔存在。
當年張正常為救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