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檢查著後腰的傷勢,眼中帶起了古怪,似笑非笑道:“我說臭魚,你這腰怎麼老受傷?上一次的毒剛排乾淨,如今又被劍氣刺穿,能治,可惜沒法完全治好,腎水虧竭……嘖嘖,還好你之前就不能人道,沒什麼損失。”
“……”小魚兒自覺理虧,並未反駁王憐花的話,只是苦笑著說道:“這傷需要多久?”
“你還想去救人?”王憐花詫異地望著他,旋即搖搖頭:“勸你還是別想了,老老實實找個地方待著,不然即便打上雲山寺,見到了鐵心蘭,你也離死不遠了。”
小魚兒張了張嘴,沒有絲毫猶豫的撇開王憐花,看向花無缺懷中的蘇櫻,十分果斷地說道:“嫂子……”
他也是拼了,希望可以得到一個好的結果。
可惜哪怕蘇櫻的兩頰因為他這一聲“嫂子”泛起羞澀,但還是搖著頭給出了和王憐花一樣的結果。
“若是常人,或許還有辦法。
可你本來就因為各種毒被引爆虧損本源,雖然又修煉毒功緩解,但也只是抱薪救火,必須要每天服用毒藥維持體內毒藥的平衡。
身體看起來無恙,實際上早已經虧空,如今雖說受的是外傷,可牽一髮而動全身,馬虎大意不得。”
連續兩位神醫都說出同樣的話,即便小魚兒再怎麼不肯接受,此刻也只能謹遵醫囑,灰敗著臉,面露不甘和後悔之色,由黑蜘蛛摻著離開,王憐花跟在後頭唏噓長嘆,唸叨著什麼婦人之仁終害己。
小魚兒氣得想打人。
可他連捏起拳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忍著聒噪的王憐花,慢慢走向遠處炊煙裊裊的村子。
“可惜了,他和你一母同胞,應該也有成為絕頂高手的資質,如今內外交困,只剩下修煉毒功一條路。”
蘇櫻感慨萬千。
修煉毒功的人註定沒有好下場,更何況是小魚兒這種需要每天靠毒物維持生命的人。
——隨著他毒功的精深,每日要吞服的毒藥必須更加毒,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劇毒?
即便有,劑量又如何把握?
花無缺心裡並不像蘇櫻這般多愁善感,因此面上也只是淡淡的回應了她一聲,沒有多提此事,只是看著一旁默不作聲的連城璧,目光冷然:
“連莊主,繼續趕路吧。”
:()綜武:我的徒弟不可能這麼瘋批